他心情不错,竟饶有兴致地品了下我刚才的话,“对,我忘记了,你秦蓁,也是我的女人。”
如果只看结婚证,我的确是他的女人,这是婚姻法赋予他的权利。
可我不爱他,我们在一起,不过因为五年前父亲车祸身亡,家族企业摇摇欲坠,急需一笔巨大资金的注入和一个有魄力的领导人。陆其琛的叔父是公司的合伙人,他愿意帮我这个忙,但……
但我必须嫁给陆其琛,然后他以资金注入的方式买下了父亲生前的股票,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掌握决定权。
父亲的公司保住了,但它改名换姓归了陆家,还把我也赔了进去。
可那时我并没有更好的选择,总不能看到父亲经营大半辈子的公司功亏一篑,债台高筑,被法院贴上封条,一夜陨落,成为整个行业的笑话吧?
所以那时陆其琛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也没料到青梅竹马长大的兄弟,在结婚后会如此不堪……
“你在想什么?”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把我的神唤了回来。
“没有,我在想,别的女人都只想要你的钱,可刚才那个,她还要做陆太太,还挺有意思的。”
我欲拒还迎地推了他一把,勉强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
“那你呢?”他反问,以手挑起我的下颚。
平心而论,陆其琛这幅皮囊是真不错,一点不比那些偶像明星小鲜肉差,再加上身家不菲,当然引得无数少女前仆后继……
“我不一样,我已经是陆太太了。”我打了个哈气,收拾完某只的孽债后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只他不死心,再把我叫住。
“对,你已经是陆太太了,怎么,你还想和我离婚?”
“我想呀,我天天想,日日想,月月想。白天想,晚上想,就盼望着你哪天大发慈悲如一个屁样地把我放了。然后我就可以卷着你一半的家产跑了,到时爱去哪浪去哪浪,爱到哪逍遥去那逍遥,不用看你的脸色,也不用帮你善后,收拾你的桃花债!”
我轻挑眉毛,已经在憧憬离婚后的幸福生活。
陆其琛一张脸都黑了,直接甩掉我拉着他的手离开。我犹豫了下,快走几步追上。“你生气了?可刚才是你要问的,你既然问了,就得有心理准备我会这么回答。”
他问我答,有……有问题吗?
我追着他脚步走得飞快,不想这男人突然停下,我没刹住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背上。
“疼……”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真觉得这家伙背是钢板做的,不然怎么硬成这样?
“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你就甩不掉陆太太的帽子。我劝你尽早死心,做个本分老实的妻子。”
然后他接了个电话,说要去外面出差,现在就得回去收拾。
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去。
只陆其琛错了,我秦蓁只要活着,就永远不可能本分、老实!
这四个字,我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