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疼?简直谬论!他要我滚出家门,要我乞求他人,你知道吗?娶一个外邦人…”喻信用手捅了一下。
倏尔,许辰的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说话就说话,干嘛老不正经的!哪个外邦人?”
“本少不明真相,谁知道我爹哪来的野路子…还疼吗,不疼还想…”
“不行,小生快死了一样。”许辰“嗖嗖”地站起身,拒绝再来一次。
又道:“既然逼你,你还是想好对策吧,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听到这一句无情无意的话,喻信神色凝重起来,“呵!小狗子,你嫌弃我,不想跟我,是吗?”
“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见他不言语,平常辱骂少了一些,许辰发觉不对劲,摆明立场:“我是少爷的人,不存在跟不跟着,要是你想了,咱们随时可以约一炮,你可别为了我与尚书大人较真,我一届草民不值得啊!”
“天亮,你走吧…”听闻,喻信眼里黯淡无光,脸色阴沉沉。
这么轻松放他走?
怕他后悔,许辰抢话道:“我…你撵我?行!你我之间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何必等到天亮,现在我就走!”
许辰憋着气,浑浑噩噩地胡乱套着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主人玩腻后,抛遗的小萌犬一样。眼泪止不住“啪啪”往下掉,他擦了一下,夺门而出后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进他的房。
此情真假难辨,喻信等他走后,怒火中烧,拿起竹藤椅子就冲木门往死里砸,哗啦一声掉落一地。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目睹全过程,全身惊悚,仍不怕死往前走。
“少爷,你别动怒,这等下三流的人不值得留恋。”
“下三滥?谁准你指手画脚的?”喻少爷跨出槛,一手擒住他的脖子,眼底发红,死死掐着…
“…呜呜…”呼吸困难,他垂死挣扎,一念之间吊着最后一口气,喻信松开手,那人眼中的恐惧布满全身,恶寒袭来,差一点就上来了气。
他惶恐,握着脖子,狂咳不止…
喻信究诘:“刚才本少出去的一段时间,左乐跟你说了什么?”
“咳…”
“说啊,不想说,本少把你卖去风月宝地,让你接客接到腿软!”
这人是谁?他是长相似左乐的男妓名叫连福,喻信痛恨这种人,靠着一张脸就想爬到他床上,简直痴心妄想。
连福心有余悸道:“咳…少爷…左公子要把你让给我!”
“胡说八道,定是你这个妓子挑拨离间,蒙小爷,今天不弄死你,小爷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