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还是十年茅台。
这不是糟践好东西吗!
陈羡阳明知谢安远在酒中做了手脚,还是把酒瓶打开,倒了满满一杯。他没有换酒,也不打算换酒。
他之前想过换酒,然后装晕。
只是担心效果不真实,万一被谢安远识破,那岂不是要错过这个机会。
不就是昏迷几个小时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班长,现在给叶夏天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打完电话你就走吧。”
柳春慧犹豫数秒道:“真的不用我在这里吗?”
“不用,今天我会跟叶夏天做个了断。”陈羡阳笑笑。
“也行,那你跟夏天好好说,千万别吵起来。”说完,柳春慧拨通叶夏天的电话。
柳春慧还未开口,叶夏天迫不及待的声音响起:“是陈羡阳喝多了吗?”
“……”柳春慧看向陈羡阳,陈羡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意,点点头,示意柳春慧顺着叶夏天的意思说。
“是呀夏天,陈羡阳不行了,你什么时候来?”柳春慧道。
“……”陈羡阳无语,啥叫我不行了?
我只是让你说我喝多了,没让你把我说死呀。
“班长,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也行。”柳春慧见陈羡阳点头,如是说道,“那你快点来,好好跟陈羡阳说,千万别再任性……”
“知道了知道了,你很烦哎,你赶紧走吧!”电话那头,叶夏天依然不耐烦。
柳春慧离开后,陈羡阳先是把自带的摄像机,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打开录像功能。
然后给老叶发短信,询问老叶准备工作做得如何,老叶只简单地回复了两个字:好了。
一切就绪!
只等狗男女自己自己作死。
陈羡阳开始自斟自饮,三两酒下肚后,眼皮子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扑通!
陈羡阳一头栽倒在餐桌上。
大概十几分钟后,包厢门打开,叶夏天和谢安远并肩走进来。有些心虚慌乱的叶夏天匆匆关住包厢门,唯恐别人看见。
“现在怎么办?”叶夏天站在谢安远身后,侧着头看向一动不动的陈羡阳,既兴奋又害怕。
用不了多久,陈羡阳的钱,就是她的了!
“他……他不会突然起来吧?”
“放心,药劲很大,没有几个小时,他醒不了。”谢安远晃了晃酒瓶,估摸陈羡阳喝了多少,然后将剩下的酒递给叶夏天:
“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把剩下的酒倒进卫生间里,然后把瓶子扔的越远越好。”
“那他怎么办?”叶夏天指着一动不动的陈羡阳。
谢安远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冷冷看着陈羡阳道:
“一会齐耀东会过来,我们两个把他扶到房间里,然后会把他扒光,让那只鸡跟他多拍几张照片!”
“有了这些照片,陈羡阳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先榨干他的钱,然后曝光他嫖娼,让他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