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刑越不想过深讨论,钥匙丢在玄关柜上,去冰箱接冰水喝。
步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跟随厨房,目光紧紧放在刑越身上:“刑越,离婚后你谈过别的女朋友吗?”
大厅里开了灯,厨房却没有,仅有的光线从不远处照来,其次是冰箱里昏黄的照明灯管。
她能清楚的看见,刑越手里拿着杯身曲陡的玻璃杯,里面放着冰块,仰头喝水的时候,颈线滑动,画面很诱惑,优越的五官连侧脸都无可挑剔。
刑越身上的人妻美太犯规了,禁忌的刺激感,很勾人。
“你觉得呢?”刑越没有直接回答。
这跟回答了也没两样,步窈知道答案了,她身上倏然跟点燃火苗似的,倒吸气,胸口大幅度起伏,眼里蓄满雾花。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步窈问,语气出乎意外的冷静。
刑越不想讨论,漫不经心颔首:“很好。”
步窈不解:“为什么分了?”
刑越态度依旧散懒:“我不够好。”
她很好,我不够好。
虽然刑越已经尽可能的不提别的女人了,用简单两句话概括完那段感情,但她知道步窈要闹的。
按照步窈的性子,她怎么能想别的女人?这罪名太大了,得杀了她才解气。
她等了半天,杯子里的冰水都喝完了,也没有等到步窈爆发。
刑越手轻轻一甩,把冰箱门关上。
转身倚靠在冰箱上,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看步窈,整个环境安静的可怕,连空气都凝固了,她能清清楚楚听见步窈因为怒气而加重的呼吸声。
她很确定步窈现在非常生气,至于为什么不对她发脾气,她现在也琢磨不透。
步窈光着脚,双眸直直看刑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靠近,手抓住刑越胸前衬衫:“那你在她面前怎么说我?霸道刁蛮,脾气暴躁,闪婚闪离,从来没有爱过我?”
这些问题,对刑越而言太幼稚了,十八岁的步窈问出口,还人之常情,二十八岁了还在意这些,太少女心了点。
可是看到这张脸,眼睛比兔子还红,都快哭了,还凶起来质问她,那么认真,她好像没办法去嘲笑步窈的幼稚了。
“没有啊……”刑越否认,她只在闺蜜面前骂步窈,在别人那里,在亲人那里,在同事那里,可从来没骂过,“我说步大小姐长得很漂亮,是很容易让人一眼就心动的类型呢。”
当初没拒绝步家提亲,就是冲着步窈的颜值才闪婚的,她也说不出步窈别的好了,但也没说别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