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丰摆手,问青年道:“那你觉得谁更适合做管家?”
青年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大头哥,他勤快能干,一副热心肠,对庄里贡献最大。”
李建丰继续问:“他做管家有什么好处呢?”
青年以为李建丰意动了,挺起胸膛夸赞道;“大头哥勤快能干,是一把好手,还一副古道心肠。一定能带庄子年年丰收。”
大头哥饱含期待地望着李建丰,边上瘦小的妻子与孩子也面露激动。
李建丰摇头道:“你说的大头哥我也知道,可他与庄户为善,平素却打老婆孩子,我最瞧不起打老婆的男人。”
众人具是一怔,没想到李建丰竟然是以这种理由拒绝。
大头哥插嘴辩解道:“我不是是小花她不生儿子我才打她,我心里有气。”
李建丰喝道:“我管你什么理由,反正打女人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废物,我不会要这种人做管家。”
青年急道:“大头哥不行,那就大牛哥,他从不打人。”
李建丰哦了一声,反问道:“是什么给了你可以为我做主的错觉?既然你这么有主见,要不要我让位置给你,你想提拔谁做管家就提拔谁?”
自从买下这里,李建丰和方婉一直和和气气,宽容大度的模样,庄户自然敢指指点点。
“这里容不得这么有主意的下人,直接发卖出去。”李建丰吩咐吴大良一句,转身离开。
这会见主子也是有脾气的,还直接来狠的,将人发卖,众人齐齐噤声不敢多言。
青年呆滞当场,反应过来后便跪地求饶。
这时方婉走来,笑道:“怎么回事?”
吴大良阴阳怪气道:“下人想拿主子的主意,这不是奴大欺主吗?”
青年连连摇头否认道:“小人没有这样想,小人就是脑子没转过来,求主子再给我个机会。”
青年的家人跟着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方婉似乎是心软了,劝李建丰道:“人家一家子都在这里,只将他发卖了,从此家人一别两地,未免有些凄惨。不如就将一家人都发卖了吧。”
青年一家子哭声顿滞,呆若木鸡。
方婉噗嗤一笑,道:“开玩笑的,就罚他今晚不许吃饭吧。这次饶了你,不过下一次就未必这样好运了。”
青年一家冷汗都吓出来了,哪里敢拿方婉的话当笑话,被宽容后磕头谢恩。
回去后,青年被全家抱怨,告诫不许多嘴。
虽然李建丰和方婉加上马夫只有三人,可这方圆十几里都是玄天观的势力,庄户们知道主家是因为女儿在玄天观当弟子,这才买了这片地,根本不敢对生出对主家的报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