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俅,轮到到你指责俄们的大管队。”一人蹲在地上,闻言大怒,站了起来对后生吼道。
“你以为你戴个破帽子就能出头?我和你们管队说话,轮得着你插嘴?”
后生说话歹毒,族人们阻拦不及,那人怒火攻心,竟然拔出兵刃。
“做甚?”
可飞天大喝,上前对着那人就是一个耳光,“这是什么时候?掌家尸骨未寒你他娘的敢动刀,俄打不死你。”
那人挨了一耳光,把刀收起冷着脸来不说话,同伴们愤愤不平。
见状,可飞天叹了一口气。
“三娘子,这里都是掌家的弟兄,还能分个亲疏出来?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
三娘子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人,头生视线被遮挡住,扭过头当做不知道。
想不到人心这么快就散了,队伍不好带喽。
自己以后少了三爸这块助力,做事的方法要缓一缓,得重新整理一个思路出来。
“可天飞大管队让奴说话,你们其余这些大管队对奴一个妇道人家可有什么异议?”
三娘面对一群汉子,气势一点不弱,其余妇人都不敢出来,躲在房间里。
围绕她身边的都是族里的弟兄。
“三娘子巾帼不让须眉,您说话兄弟们都听着。”有人远远的喊道。
更多的人没有说话。
可天飞身边的人们都冷着脸。
“唉,何至于此,何至于此。”一个汉子叹了一口气。
“五哥,周掌家昨晚就让我请你,你不去,其他管队去了不少咧。”汉子身边有人小声说道。
“蛇无头不行,咱们是外来人,营地里没有根基,还是找个依靠才好。”
对于这话,汉子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不是他们无情无义,现实就这么残酷,他们可不想沦为边缘,像外营的人一样朝不保夕。
“再看看,再看看,唉。”汉子皱着眉头,唉声叹气,陈掌家平日为人不错,又讲意气,有些事他现在实在做不出来。
有人一脸不满,觉得刘五大管队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像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妈,现在不去抢个位置,再迟下去,就怕位置都没有了。
“奴男人死了,但是你们一个不许走,陈字头不允许有人背叛。”
三娘的话音刚落,引起了轩然大波。
“三娘子说的什么浑话?”
“其他掌家那难道不是营地里的弟兄,何谈背叛两个字,胡说八道。”
“乱弹琴。”
“哼,走了走了,掌家死了,这里呆不住人喽。”
有人嘲讽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去,身后跟了一串人。
头生拼命拦住红了眼的族人们,局面彻底崩散。
……
“大当家和种先生来啦!”
最外面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