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怯生生的问道:“你是啥人么?咋就会飞哩?”
敬轩冲她暖暖一笑说:“反正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知道,那院里住的究竟是啥人,和骆驼店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见女子略显犹豫的有些局促,敬轩轻声道:“你是这家啥人?”女子依然踌躇忐忑的不知所错。
敬轩轻吁口气,声音淡淡道:“实话给你说,我们有几个女眷被人掳走,我怀疑是这院的人干的。你若是他们一伙的,我现在就废了你,若你也是被他们所害,就说出实情,我放你回家。”
那女子听说,赶忙磕头如捣蒜的哭诉道:“我家是奇台的,名叫白秀兰,前日才被他们弄到这里来。”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敬轩轻轻扶起,低声问道:“他们共有几人?我们的人藏在哪里?”
秀兰抽泣道:“共有八个人,骆驼店的老板是他们的大头头,现在屋里有四个,其他的又去了奇台,弄来的人都关在后院里。”
敬轩沉吟般的点点头说:“你在这里别动,我收拾了那帮孙子就来找你。”
说着就要动身,却被秀兰一把拽住,神色紧张道:“他们都有刀,人可凶哩。”
敬轩微微一笑,便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此时的月,早没了清亮的影迹,就连稀落的星,也被厚厚的一层灰云,给捂得严严实实,四处的景物,显得更加的模糊了起来。
敬轩越墙而入,潜到窗下,哄笑嬉闹中,有个粗哑的嗓门说:“他娘的,那娘们尿个尿,不会是给狼叼走了吧?老子还等着和她上炕哩。”
只听一个尖锐嗓门嚷道:“洪哥就是眼毒,那娘们真是块嫩鲜肉,人也温顺,一看就是伺候过男人的主。”
话音才落,就听另个叹息道:“后院的那几个才叫鲜嫩哩,都是没开包的花,看上一眼都解馋。”
粗嗓门骂道:“赖好有个女人你就将就着用吧,还想惦记那几个,不想活了?”
话音才落,就听有人谄媚道:“七爷来了,姑娘们都关在后院。”
只听有人瓮声瓮气的说:“你们就知道喝酒找乐子,也没说出去转悠转悠,万一进来个硬茬子,你我怕是连个窝都没了。”说着,就听的门‘吱呀’响了一声。
敬轩知道那货准是要去糟蹋姑娘们,也不多想,扭身便破窗而入。
屋里的人顿时惊慌失措的乱作一团,还没等他们弄清是咋回事,敬轩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点了四人的穴,那个七爷回头一看,疾忙抓起炕边的单刀便迎了过来。
看来,这位七爷还真是有点不简单,是个经过风浪见过世面的主,手中的单刀更是如雪花飞舞,寒气逼人。
从地面打到炕上,又从炕上滚下地面,敬轩见一时竟难取胜,便也不和他纠缠,眼见对方一击‘力劈华山’迎面而来,敬轩也不躲避,反手拧腕只听得‘当啷’一声,半截刀刃便飞插在屋顶。
就在七爷懵愣之际,寒光泠泠的阚龙剑,已经指向了他的咽喉。然而,于此同时,只见后门内银光微闪,一点寒星就直逼敬轩的脑门而来。
敬轩像是早有防备,探手接住抖腕飞出,只听得‘哎呀’一声惨叫,门里的人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