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迷糊,头都快炸了。
云栖迟没怀疑身边的人,毕竟他身边只有落霜,落霜一片忠心,他是知道的。
“主子。”
落霜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在路上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云栖迟更疑惑了:“总不能在为他主子把风。”
他猜测完之后抬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算了,先回去。”
落霜点点头,紧跟在云栖迟身后。
回到住处,云栖迟径直往卧房走。落霜见状便及时停下来步伐,就守在了外面。
一进房间,熟悉的人正坐在那里煮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云栖迟松了一口气。
“回来了?”水行时抬眸,但还没等云栖迟回答,他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云栖迟上前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看一脸不爽的水行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了?”
“啧。”水行时放下手里的动作,一边往这边走,一边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把你衣服脱了。”
虽然不明白,但云栖迟还是听话地把自己的外衫也脱了下来。
下一秒,他刚脱下来的衣服就被水行时一把夺去,然后毫不留情,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厌恶地扔到了地上。
眼前猛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味道。
水行时把自己的外衫盖到了云栖迟头上,仿佛是给落水的猫咪擦身子似的在对方身上擦着。
“你究竟在干嘛。”
“你身上有那个秃驴的味道。”
水行时极为不满地说道:“难闻死了。”
云栖迟头像汤圆一样被对方的大手揉搓着,都快变形了。
他忍无可忍,还是出手把自己的脑袋从水行时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你鼻子这么灵?”
水行时低下头,较真地把自己的外衫强迫性地套在了云栖迟的身上,美其名曰遮盖别人的味道。
“哼,你身上的檀香味刺鼻的很,随便来一个人都能闻得见。”
这么做他还是有些不满意,抬起食指掐了个诀,一股水流从指尖溢出,没多久就把云栖迟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很快,这些水流勤勤恳恳地把云栖迟洗刷了个遍,等对方浑身一股浓郁的水汽之后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