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风尘仆仆的妹妹,蓝清羽倍感纳闷:“有急事?谁跟你说的,府上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正当蓝宛婷搞不清状况的时候,身后传来四个夫郎的脚步声。
蓝宛婷回头,猛然大吼:“白——轩——之——,可恶,你给我过来”
不知道她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白轩之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先给蓝清羽见礼:“轩之见过少主。”
蓝清羽玩味的看着他:“原来是你搞的鬼啊?”
“什么?”白轩之抬起头来。
蓝宛婷立即转到他的身前,美目一瞪:“白轩之我问你,你不是说我爹来信让我们回来的吗?可我哥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你说,你为什么骗我?”
白轩之是看不惯蓝宛婷被沈公子动手动脚,所以才撒了个谎,不过这最真实的目地是万万不能说的,他回头去看其它人,另外几个都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看来指望不上他们帮忙了,白轩之只好无奈的应付:“大小姐,其实是因为我们几个不愿意吃沈府的饭,可是你又半天吃不完,我们这才出此下策,早点把你拉出来。”
“什么烂借口,你唬人的吧?”蓝宛婷压根不信。
白轩之的神色很快恢复平和,面带笑容:“大小姐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蓝宛婷努力让自己冷静,盯着白轩之忽然惋惜道:“轩之,我发现你现在也开始学坏了。”
另外三位公子闻听此言,忍不住笑了,而就在白轩之愣神的功夫,蓝宛婷已经甩头走了。
经过蓝宛婷的不懈努力,银子与合作伙伴全都搞定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蓝宛婷经常和沈公子碰头,暗地里大肆收购黄精。
害怕惊动宫主,也为掩人耳目,蓝宛婷收购的黄精都是傍晚从角门偷运进赤血宫的,而且她还买通了守门的小厮及巡逻的卫兵,让他们为自己保守秘密,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蓝宛婷偷偷往宫里运黄精,还是被宫主给发现了,所以不可避免的,蓝宛婷被宫主拎到书房严加审问。
“宛儿,我不是不让你做买卖吗?那些黄精是从哪来的?”宫主坐在黄花梨浮雕圈椅上,凝视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主那犀利精明的目光,看得蓝宛婷心中一紧,老实回答道:“这些黄精都是我在外面买的。”
“你买的?你哪来那么多银了?”宫主这些日子帐目管的很紧,知道蓝宛婷根本没有在赤血宫拿银子,可是她又大批大批的往回运黄精,这么蹊跷的事,不问清楚,宫主寝食难安啊。
蓝宛婷乖乖的站在父亲面前,低着头,嗫嚅道:“爹,我借的。”
“你管谁借的?谁能借能你那么大一笔银子?”宫主咄咄逼问。
“这个……”蓝宛婷不敢说是自己利用了赤血宫的资源,然后用“敲诈”的手段借来的银子,只好道:“我是找顺昌钱庄借的银子。”
宫主的眉头越拧越紧:“他们凭借给你那么多银子?”
“我许给他们高额利钱。”
“你说谎”宫主突然大喝,吓了蓝宛婷一跳,却还嘴硬:“爹,我没有……”
宫主可不好糊弄:“在我面前你还耍心眼儿,你信不信我去找老掌柜问个清楚。”
蓝宛婷知道,对于宫主来说,想把事情弄清楚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面对刨根问底的父亲,现在不说实话也不行了,蓝宛婷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魅影如何威胁人家,借来银子的事讲了出来。
宫主一直以为,蓝宛婷头两天乖乖的不提做生意的事,是真的打算放弃了,可是没想到,蓝宛婷居然如此执着,为达目地开始不择手段了,这让他震惊的同时,也深感疑惑,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女儿如此沉迷不愿放弃呢?
“宛儿,你做事向来没耐性,这次为何非要做黄精生意?而且你现在吃穿不愁,根本不用费劲的去赚银子,你又何苦这么操劳?你实在让爹想不通啊”在宫主心里,养家糊口是男人的事,所以,他不愿意让女儿抛头露面的外出赚钱,同时,他更希望蓝宛婷能在有生之年过的开心快乐,舍不得让她吃苦受累,这才反对她做买卖。
见父亲这么多天终于肯正式面对自己了,蓝宛婷抓住机会进行说服:“爹,我知道家里不差钱,但我做生意也是为了我们的赤血宫啊”看父亲一脸困惑,蓝宛婷进一步解释:“这次政变,如果没有我们帮助皇上,他是绝对不会成功的,虽然事成后皇上大肆封赏了我们,但皇上背地里也一定忌惮着我们的势力。”
蓝宛婷理了理思路,继续说:“皇上现在不对付我们,并不代表永远都不会不对付我们,所以,为防万一,咱们要先把退路想好。”
宫主冷哼一声:“你是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去经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经商是最好的退路。”蓝宛婷走到父亲面前,直视着他:“爹,未雨绸缪,此事现在就该办了,倘若我们能够把生意做好,掌握了琥珀国的经济命脉,我们的势力越大,他越要仰仗我们,忌惮我们,试问到那时,他还敢轻易动我们吗?退一万步讲,如果有一天,我们与皇上之间的平衡打破了,我们也可以激流勇退,大不了弃政从商,也可以把后半生过的很好。”
想不到,蓝宛婷的坚持居然是为了赤血宫的后路做打算,宫主大大惊叹于她的远见和胆识,只是士农工商,商人是排在最后面的,社会地位很低,而且宫主一辈子对钱财看的很淡,从来都没想过要去经商,未免有些踌躇:“宛儿,儿,你爹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去经商?”
看父亲说话的语气是有些不愿意的,蓝宛婷积极开导:“爹,真正办大事的人,都不用自己亲自出马,最重要的是,你只要拢络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