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你在担心他?我走上19楼的时候,傅明觉已经坐进了那间我们打扫了好几遍一尘不染布置精致的办公室里,遥控面板没有关上,透明的玻璃墙能清楚的看到他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傅七和几个随从正在帮他归置文件和物品,他坐在椅子上在看电脑,这时他偶一抬头恰好捕捉到我在看他的目光,我一愣像被抓现行的小偷急忙转头走开了,再回头时那扇透明的玻璃墙已经换了面板,整面墙都成了灰白色,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了。就这样讨厌我?就这样不想看见我?我坐在自己的办公位置上失魂落魄,烦闷的连电脑都不想开。办公室是开放式的,所有同事均没有独立的办公室都聚在中间扎堆儿办公,只有杜聿明和傅明觉有独立办公室,但却分立在东西两角。我看了看杜聿明的方向,他正面朝外站在观景台上,我从进门开始他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我知道他还在生傅明觉的气,或者说他也在生自己的气。办公室里的美女们也在看着傅明觉,用内网在群里聊着傅明觉和杜聿明,两个不同风格的同级领导难免被拿来作比较,显然,输的是杜聿明,傅明觉,他终是太惹眼了。这和我认识的傅明觉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在我面前的他,是会宠溺的揉我的脑袋的男人,虽然霸道,但是会笑。不像现在。职场的霸道总裁禁欲范儿,高冷的生人勿近的姿态。我整个上午都将都埋进文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故意不去看傅明觉办公室的方向,不和同事说闲话,一门心思的专心工作。在这期间倒是接到了江律师的电话,说事情有了进展,约我近期碰个面,我答应了。中午下班,我便去了外面吃饭,在常去的那家餐厅,遇到独自用餐的杜聿明。默默的把餐盘端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他阴沉着脸,我也犹豫着要不要说一些话来安慰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公司也只有我能感同身受了。“可能是因为我,所以才给你造成如今的困扰和不可挽回的局面。”
我抱歉的说。猜不透是巧合还是真的因为我,傅明觉都突然来了,而且还注资了杜聿明的公司,成了杜聿明公司拥有决策权的大股东,本来以为的好事,现在看来却未必是好事。我相信,这里面多多少少有我的关系。杜聿明摇摇头,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公司,仿若一朝被人夺去,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金主夺去,败给了钱,也失尽了脸面,公司其余的人不知道,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左右招标结果,他既然姓傅,应该是个有背景的,我们可能招惹不得!”
我想了想说,提醒他,也提醒我自己。杜聿明脸色渐缓,仰头喝了一口酒之后轻轻舒了口气,说:“抛开傅明觉这个人不说,傅氏注资对我来说是有益的,只是……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如果真的想吞掉我们聿名,我也只能认栽了。”
传说傅氏的强大几乎涵盖了整个商业圈儿,傅氏所拥有的商业帝国之强大无人能够匹敌,传说……关于傅氏的那么多传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杜聿明说这种话,我也非常的认同,当然,我也一样,有一种强烈的被傅明觉牢牢抓在手里翻不出他手掌心的感觉。一整个下午傅明觉都没有在办公室,我松了一口气,开始专心处理自己的工作,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我下班回家。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家里会是我一个人,但我发现我错了。一进门,就看到傅明觉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厚厚的文件。我没有吭声,坐在换鞋凳上准备换上拖鞋,他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先去洗澡。”
是说我吗?洗澡这种事我需要他来提醒吗?本来前几天就生了他的气,今天在公司突然看到新上任的领导是他又生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此刻心情正是不爽的时候,我没有理他的话,穿上鞋子转身拿上包就准备出去。“站住!”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吼我。我没有站住,反而把摸在门把手上的手用力一扣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我听到他说的第二次:“站住!”
我站住了,没有回答,一半身子在门外,冷冷的说:“我有事出去,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他不做声走过来,将手扣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拉,我就被扯了过去,然后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一手伸到我的颈后扣住我的后脑,我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半垂着的眼睛刻意的不去看他。“很好。”
他在冷笑。我不知道他的‘很好’是怎么个很好,但我知道我又惹到他想发火了。果不其然,他一下把门摔上把我抵在了门后,后腰膈在门把手上火辣辣的疼,他欺身死死的抵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承受不住那种疼咬着牙瑟瑟发抖。“原来生起气来也这么的像!”
他冷笑低语,嘴角微微的向一边弯着,星耀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吞噬一般,我突然不寒而栗觉得以前也许并不认识他,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认识过他。“傅明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只想要你这张脸!”
他恨恨的捏住我的脸颊亲了一口。“你想要我这张脸我可以给你,但你干嘛非要去杜聿明的公司呢?你究竟是谁?你们傅氏注资聿名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可以辞职离开那个公司,你不要乱来!”
傅明觉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我仿佛看到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心脏猛地一揪。“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为你这张脸我会在意到跑到杜聿明的公司去看?”
“那你到底想干嘛?”
“你在担心他?”
他突然探身过来含住我的耳朵咬了一下,用极尽冰冷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