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解释过自己并不是女的。
结果他们却笑得越发□,我们就是喜欢小哥你这样的东方美人,才不管男的女的……
我怒火中烧地打算把他们痛扁一顿的时候,墨纸砚那家伙突然就冒了出来了。
昏暗的街道,他的出现犹如阿波罗太阳神一般,金发蓝眼,满身的光华。
“当你被调戏了以后,如果对方长得很抱歉,那就暴打一顿之,如果对方长得和你有得一比,那就调戏回去。懂不懂?不是傻傻地站在这里!”
冷冷地说完,他一拳一个就把混混全打倒了。
速度异常的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
“喂,你的名字?”
收拾完那些小混混后,他便跑过来搭讪。
“宁喜。”
不知不觉就把名字告诉了他,明明那时候我一直都只用宁这个名,连身份证也是用的这个名。
反正我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姓氏是很正常的。
“我……是墨纸砚。”
介绍完自己后海笑得异常得灿烂,不停地搔着头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时候我只是说了句谢谢就急忙着赶回去了,却可以感觉到他在背后注视了我很久很久,直到转弯之后才没有再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
第二天晚上,照旧是学习到很晚,也照旧抄近路。
结果在街口便看到他站在那里,倚着灯柱,双手抱胸,一脸久候多时的模样,看到我时,依旧笑的异常的灿烂。
“宁宁,我送你好了。”
“谁是宁宁?”
“就是你,我决定了,要叫你宁宁!”
“不要随意篡改别人的名字。”
“不要介意啦,名字就是给人叫的啦,宁宁~”
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的人,却自来熟地粘了过来。我一直没有告诉他那条在普通人眼中避之不及的酒吧一条街对我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
但是每次抄近路时中能看到他在接口等着我。
无论多晚,都会陪我从入口走到出口处,有时候他会罗里罗嗦地说着一些他自己的事情,比如美国的生活或者在中国留学的日子。
我沉默地听着,然后在出口处说再见。
在他的视线里慢慢走开。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我上完补习班,准备报考纽约的大学。
最后一次经过酒吧一条街的时候,他变得异常的沉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忍不住停了下来。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样子根本不像你。”
一个话痨突然变成了闷葫芦怎么都感觉奇怪,特别是墨纸砚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静得下来的人。
“宁宁,报考纽约艺术大学怎么样?”
纽约艺术大学我有想过,毕竟我大学想学美术,儿时的梦想不就是当一个画家吗?既然有了实现的机会就要捉住。
不过纽约艺术大学不容易进就是了,其他的也还有不错的艺术类大学。
“考虑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