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引起一阵骚动与目光洗礼,倒是没有影响医院的正常秩序。
只看了一眼,孟纾就收回了目光。准备扶着谢河野接着往外走,下一秒就听见一道沉磁的声音从自己的身旁传来。
离得太近了,孟纾甚至能感受到胸腔震动。
谢河野悠悠叹了口气,身形未动,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拖声拖气地喊了声:“妈——”
妈?
孟纾偏头看他,确定是谢河野在说话没错。
只听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原本已经擦肩而过的保镖又折返回来,在孟纾眼前站定,孟纾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谢河野的手搭着她的肩轻哄的拍了拍,示意没事。
下一秒,刚刚那雍容华贵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站定,她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两秒谢河野的脸,嗯,完好无损,就是脑袋上有个大鼓包。
确认这是她的大儿子、且脸没事儿之后才开始左摸摸、右摸摸的检查她儿子到底哪出了问题,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的亲情大戏。
谢河野:“……”
有点亲情。
但不多。
“吓死妈了,你这臭小子,怎么还进医院了呢?这到底哪坏了啊?还好不是脸坏了,这脸要是坏了,我以后还能拿什么压你秦楠阿姨一头啊……”
谢河野无语望天,任由她摸着,嘴里道:“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视线却没离开身边的孟纾。
他将搂住的动作改为拉,侧身挡住她以免她害羞,紧紧牵着孟纾的手让她安心。
在虞花花女士绕到另一边检查手臂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害怕,这咱妈。”
孟纾:“……”
谢河野得逞的笑了下。
“您怎么过来了?”
话是对虞女士说的。
一提这个虞花花女士就来气:“看小诵朋友圈才知道,你这孩子,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们?”
李诵这个儿子。
除了屏蔽自己,该屏蔽的愣是谁也没屏蔽。
“小伤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小伤?!”
虞花花女士声音拔高:“小伤你刚刚整个人压人家小姑娘身上,直都直不起来,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也不看看自己一米八几的个头,人家小姑娘快被你压没了。”
她虽然老了,但眼睛可好着呢。
不对。
不老。
女人至死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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