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观察笼络了许久的皇子大臣,都被这道圣旨打得措手不及,脑袋一懵。
可脸上还得挂着笑祝福。
“恭喜战王,贺喜战王。”
“王爷能够回来,是大虞的福气。”
……
苏落落和相公一出大殿,立马有人迎上来祝贺。
她笑得脸都要烂了,做个王妃可真累。
好在相公总是搀扶着自己。
“没想到五弟一回来,就给了我们如此大的一个惊喜。”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萧行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哥没有陪父皇?”萧行渊淡淡问道。
萧行年摆手,温和一笑,“父皇去皇后宫中了,不管怎么样,五弟,欢迎你回来。”
萧行渊抬眼,微微点了点头,“多谢二哥。”
等他们坐上马车回
去的时候,苏落落才终于能把头上的首饰都拆了下来。
“重死了,重死了。那个萧行年真是,说这么两句话干什么?大家都是,有几个真心实意呢。”
萧行渊笑着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落落,习惯吗?”
苏落落警铃大作,“我习惯得很,就是把我丢在荒郊野外,我也能活下去。”
“我想你遵循心意,快乐地活着。”
苏落落眉头一皱,“相公,你是把我当孩子养了吗?”
“嗯?为何如此说?”
“木槿提起的,我觉得很像,”苏落落脑袋微微歪着,“你从来什么事都顺着我,我写字写成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你也会夸奖我。也从来不对我发脾气。”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好像是爱,但又好像……
不够爱。
他们之间,总感觉隔了那么一点东西。
正常的夫妻,会有这种养孩子的感觉吗?
萧行渊也有些疑惑,眉头皱起,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没有将你当做孩子,我在对你好。”
萧行渊也无解,看书似乎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着。
最后苏落落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萧行渊的肩膀,“我也知道,可咱俩或许更适合做兄弟呢?”
她灵机一动,觉得自己很是聪明,“就是这样,相公!你看看行不行,咱们先做回兄弟试试?”
“咳咳咳,”萧行渊不可思
议地看向她,她的眼睛在发光,脑袋里却装了他无法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