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对纲手很残酷,真的很残酷,但他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从他决定和红结婚时,他就下了决心,了解这段纠葛了许久的感情。
在感情上,他虽然会犹豫,但一旦真的作了决定,就绝对不会改变了。纲手,他以后只会将她视为姐姐,尽一切能量让她过得开心一点。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纲手在趟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恶梦,睡梦中的她居然流出了眼泪。
鸣人考试失败,自然是没有面目去见河马寒宇了,只好赖着脸皮去向三代求情,三代在装模作样的刁难了鸣人一会后,终究还是同意了再给鸣人一次机会。
但有了河马寒宇的提醒,三代也留心起了鸣人的行踪,见到水木在那里唆使鸣人去偷封印卷轴时,脸上露出了他那老狐狸的招牌笑容。
纲手终究还是拒绝了河马寒宇的挽留,再次离开了木叶,这次回来,她只见了河马寒宇和红两人,而知道她回来的,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人。
河马寒宇看着纲手远去的背影,很有信心地道:“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红自是不解河马寒宇为何如此自信,不过她也不是个多事之人,河马寒宇不说,她自然也是不问了。
河马寒宇回头望着红一笑,道:“既然出来了,就不忙回去了,我们好好逛逛。”说完手臂就搂在了红的腰上,将她往怀里拉了拉,随意的朝林间走去。
“什么?”琳有些惊讶地看着红豆,也难怪她惊讶了,红豆带回的消息可让她有些难以消化,“鸣人盗取封印卷轴,不可能吧?”她知道鸣人平日是顽皮了些,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呵呵,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鸣人也是被人蛊惑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三代大人刻意为之,他又怎么可能拿得到封印卷轴呢?”红豆轻笑着,琳这是关心则乱,她毕竟和鸣人的父亲有着那么一层关系,对鸣人自然跟旁人不同了。
琳有些迷糊了,封印卷轴那可是木叶的最高机密,如果让人知道,鸣人恐怕就要倒霉了。可听红豆的说法,似乎这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看着琳的担心不减,红豆也懒得逗她了,直接道:“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是静他们那一组暗部亲自处理的,知道的人并不多,不会留人什么把柄。而且,说不来你或许不信,连三身术都没学好的鸣人,居然能够那么快就学会多重影分身术,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我都有些怀疑这小子会不会和当初的卡卡西和老师一样,在装吊车尾啊!”
“你们这一清早的,又在议论些什么呢?”虽然昨夜睡得晚,但心情大好的河马寒宇在红的催促下还是起了个大早。
听红将鸣人的事讲了一遍,河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道:“不过是小孩子家闹着玩,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鸣人,我对他有信心,他一定可以通过这次的补考。”
似乎是承了河马寒宇的吉言,那个在别人看来一无是处的漩涡鸣人居然真地毕业了,让许多人都跌破了眼镜。当然河马寒宇不再其列,此刻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卡卡西,后面却是要他这个忍界盛传的“木叶第一技师”出马了。
………【第一六九章 道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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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马寒宇躺在夏之源专门为他制造地躺椅上,悠闲地哼着小调。红从厨房走出,正好看着红豆对着闭目养神的河马寒宇比划了一个鄙视地动作,脸上露出了笑意。
红豆察觉到红的眼光,立即收回了手了,乖乖地在一边替河马寒宇打着扇子。
红豆地这些小动作,河马寒宇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装作没看见,也不去捅破,毕竟他刚刚才将红豆剥削地装备费全部没收,充作了上次考验的经费,这自然是引起了红豆的一些不满,让她小小地发泄一下,也不算什么。
“寒宇”,红轻轻叫道,接过红豆手中的扇子,丢给红豆一个可以去休息的眼神。红豆早就想走了,如今得了红的暗示,更是二话不说,就开溜了。
河马寒宇等红豆走了,才睁看眼,摘下墨镜,温柔地问道:“什么事?”
“我答应过三代大人,会指导这一届的学生,所以——”红小心地说着,她不知道河马寒宇对她婚后还要执行任务持什么态度,毕竟按照惯例,已婚的女忍是可以退出忍者在编部队的。
“这个我知道”,河马寒宇打断了红的话,他早就等着红跟他提这件事了,红大概也是没法再等了,终于跟他坦白了。
“嗯?”红有些惊讶,这件事应该就三代和她知道,难道是三代告诉他的?
“你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河马寒宇见红脸色变幻着,不禁笑道:“担心我将你关在家里啊!我是那么霸道的人吗?”
“你不是么?”红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模样很是诱人,河马寒宇看呆了竟是往了回答。
“噗嗤”,琳忽然走进这里院,看河马寒宇地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到真是第一次见河马寒宇这模样,甚觉有趣。直觉这样的河马寒宇比较真实,更像是个普通地人。
“嘿嘿”,河马寒宇连忙收回眼,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在乖琳走路怎么鬼鬼祟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居然没听到她进来,“琳啊!你不是在木叶医院吗?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点资料,不好意思打扰你和红了,下次一定不回来这么早。”琳跟红向来是无话不说的好友,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了。
红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河马寒宇瞪了琳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太过分了,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容,道:“嗯?既然是拿资料,还留这干嘛?不会是想看我们两人在这亲热吧?”说完,还将一时不备的红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下,飞快的在红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温和地看着琳,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我们俩就是在这里亲热了怎么着,你是不是要留在这里看啊?
“呸”,琳低估了河马寒宇的脸皮,被河马寒宇这么“温和”的注视着,心里有些发毛,冲他耸了耸鼻子,逃跑似的往后殿冲去。
而红则很干脆地爬在河马寒宇身上,有些不敢抬头看琳了,心中实在是羞愧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