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溪走出小房间,来得是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留着长及锁骨的中短发,头发染成了亚麻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慵懒中显出几分成熟的韵味。
她在书店转了一圈,目光掠过书架上的书,四处打量整间书店,走到小房间门口想进去,竹溪拦住她:“抱歉,这间房不对外开放。”
她无所谓地笑笑坐到沙发上。
“你想买书还是看书呢?”
“等人。”
可能是店外太冷了,所以才进来暖和下,但这么直白地说出目的的客人白竹溪还是第一次见,她没说什么,反正不能赶她出去,不如就随她了。
“要喝点什么吗?”
“等朋友来了再叫吧,他做得咖啡不错,”她特意强调了后半句,说完后似笑非笑看着白竹溪。
“你等的朋友是?”
她瞟了眼店外:“他来了。”
安寻推门进来叫了声:“竹溪,”然后看向她:“花姐你来了。”
花姐点头,微笑着说:“能要杯你做的咖啡吗?”虽然是询问,但笃定了得到的回应是肯定的,所以笑容中不觉带了几分得意,这几分得意顿时让白竹溪生了几分不满和几分敌意。
她是什么人?和安寻什么关系?
“可以,你在沙发上坐会儿。竹溪你要吗?”
白竹溪摇头:“不要,晚上喝咖啡会失眠。”
“对我来说正好提神,”花姐接过她的话说道。
这是故意和她抬杠吗?
白竹溪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了几分冷漠和审视,花姐浑不在意,笑意盈盈回看她,这种不在意落在白竹溪眼里就是变相的挑衅了。
安寻端着咖啡出来,“花姐,你的咖啡,没有加糖。”
“谢谢,”她接过咖啡闻了闻:“一闻就知道好喝,安寻,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有这个天赋。”
白竹溪插了一句:“你们认识很久了?”
安寻点头刚要说话,被花姐截了话头:“他还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安寻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那确实蛮久了,算起来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吧。”
这话直指花姐的年纪比安寻大出许多,若是旁人听到该生气了,但花姐“咯咯”一笑:“是啊,他小的时候怕黑不敢睡觉都是我哄着他睡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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