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红哥儿!师傅手巧着呢,给你洗得干干净净,明日里顺利的成人!”花师傅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夭红,提溜着一只尿泡一般的东西,那东西一头伸出一条细长的管子,只见花师傅将那管子插进香汤里,压着尿泡一吸一放,一会儿就吸进去了不少的香汤,吸得差不多之后,就将那管子慢慢地探进了夭红的两片幼臀之间,那里隐藏着一朵绝代风姿的小红,菊,纤纤巧巧,清丽妖娆。
管子探进身子的瞬间,夭红绷直了两腿,面上一向维持的清冷也开始破裂,他咬紧了牙关不去在意身下的动作,从那管子里不断挤进身子里的水润润滑滑的,带着些暖意,不停地冲击着内里的肠壁,那是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红哥儿真是能忍耐的孩子呢!”花师傅向黄妈妈说着。
“是呀!以往的孩子们哪个不是清洗后面的时候,前面就立了的!”黄妈妈瞧了瞧夭红的小棍子,一点儿长大的迹象都没有,乖乖地蛰伏在两腿间,尤似个孩童。
夭红不去理会他们的谈话,只在心中想着快些结束,快些结束,他已经无法忍受,只愿就此长睡不醒,再不去理会这些污浊之事。
“花师傅,再仔细弄弄,别我们红儿是个站不起来的假小子,那可就失了乐趣了!”黄妈妈在一旁说着。
花师傅‘哎!’了一声,拔了管子,换了支纤细修长,顶头螺旋状的玉势顶了进去,方才滑腻的香汤让玉势很便利就进去了,花师傅轻轻转动了一下,朝着斜上方微微转了个方向,夭红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慌乱,不知不觉中,咬紧的牙关里冒出了一点细碎的声响。
“有门儿!”黄妈妈笑了笑“得啦!是真小子就好,花师傅,给他开开道儿吧!待会儿换个中号儿的,别伤着他!”
花师傅应了一声之后,就拿着那支物什研磨扭转了好一会子,直到那小小的红菊已然适应了那东西的大小,拔出来之后,轻轻地张着小口,喘着香气。
“真是极品***啊!”花师傅赞叹一句,又换了支稍大的,大约成人三支手指那般粗细,顶着小口,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很是便利。
夭红在脑海中不断地背诵着幼年学堂里夫子教的诗词,其中一首他曾经背给娘亲听,娘亲很是喜欢,后来他还曾经教给云团: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夭红不断地背着这一首,竟然再也无暇分心去感觉身下的情形。
花师傅在弄得差不多之后,就收了工具跟着黄妈妈一同出去了,临走时替躺着的夭红盖好了被子,夭红身下仍旧含着那东西,一开始还有些感觉,到后来却是越来越麻木,一丝感觉都没有了。他心中默诵着熟悉的词句,慢慢地睡了过去。
正月十五一大早,帝京长乐街赏菊楼里一片惊呼声响起,不一会儿,‘天下第一美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整条街,传出了帝京城。当日,巡查御史派人在夭红公子的房间中勘察,勘了又勘,最后捕头得出的结果是:“要么夭红公子学了什么‘踏雪无痕’独步武林的轻功;要么就是有绝顶高手带走了他。”夭红肯定不会什么武功的,唯一的结果就是被一个武林高手给掠走了。
这个消息让黄妈妈是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赏菊楼的绝色红,菊………夭红被采‘花’大盗给虏走了!不对!应该是采‘草’大盗!这个消息像那万箭齐发的箭一般瞬间传遍了帝京大大小小的各个角落。官府调查了十来日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这件事就变成了一桩悬案被束之高阁,这是后话。
长乐公子 第二部 夭红篇(轮回前世剧) 第七章
章节字数:2302
夭红再次醒来,警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犹记得昨夜自己被花师傅给用了器具,后来昏昏睡了过去。怎么一觉醒来,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身上穿着干净清爽的里衣,身下的那件器具也已没了踪影。
茫然地四下望了望,夭红对眼前出现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熟悉的,这里雕梁画栋、螭龙盘绕、云纹处处的,很有霸气和威严,却不若他的小屋雅致。
门口依稀有人声传来,大门从外间推开,一个大方的女子朝着夭红的方向走来,再离近了之后轻声问道:“公子?您醒了吗?”
夭红转过头看着女子,“你、你是?”
“您醒了!我去通知主人!公子稍等!”女子一阵雀跃,缓步告退,又替夭红关上了大门。
不一会儿,门又复开,一片白光恍惚中,夭红见到一个身穿玄青色外袍,高大英挺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那人浑身阴邪之气,让这原本就肃穆的房间一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夭红瞧着那人缓缓接近,心里跟有面鼓在擂动一般,十分不安。
“你醒了!要喝水么?”低低的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的粗噶,来人在夭红的头顶上轻微地笑着。
夭红陡然睁大了眼睛:“是。。。。。。你!”
竟然是那日那名权贵,好像是什么王爷之流。
燕崇南低垂着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的可亲,“你睡了足足一日了,不觉口渴肚饿么?”
夭红半防备地直起身子来,静静地看着燕崇南,“我在哪里?”
“此处是康王府,从今往后便是你的住处。”
“住处?”夭红不解。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长乐街么?如今随了你的心愿不是正好么?”燕崇南伸出手去碰触夭红的额头,被夭红一掌打开。
虽说心中已隐约猜到,夭红仍旧有些无法相信,如此轻易,就只是一觉之间,他就逃脱了赏菊楼?眼前这个男人为何救他,他并不是蠢笨之人,在欢场中也见过不少,怕是,自己才出了狼穴,又入了虎窝啊。
燕崇南见眼前此子秀眉微蹙,凤眼微殇,一派伤情愁绪,出了神地伸了手,慢慢地搭在了夭红的眉尖。“为何心伤?你,不欢喜么?”
欢喜?夭红讽刺一笑,欢喜自己从小倌变作男孪?“放了我,我才欢喜!”
燕崇南大笑,笑得肩膀不停抖动,笑得渗人心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