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寻香帮着背老夫人的****放下她,搀着她坐下,后面的人进来,纷纷坐下,只有铃儿还在抽搐后悔,“都是我不好,祖母、母亲,呜呜呜……”
她母新坐下后,轻喝道:“不许哭了。搅着里面的大哥休息!”
铃儿抿着嘴,蹲在祖母身边,泪汪汪地看着她,仿佛被烫的是她,不是她祖母。
“老夫人,你等等,我去帮你取点烫伤药。”寻香掀开布幔一角,进了里面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这还是原来林夫人送她的****药膏,她放在了铺里。
寻香掀起一角布幔时,铃儿眼睛跟着她往里面看去,看到她丈夫象个菩萨一样盘坐在椅子上,不由好奇地多瞅了两眼。
莫氏轻咳嗽一声,示意姑娘家眼睛不要乱看。
铃儿母亲轻轻打一下她女儿,嗔她一眼,铃儿嘟着嘴靠在她祖母身边,她祖母轻轻拍着她的手,还哄着她,“铃儿别难过,祖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寻香拿了药出来,谷庭仪自觉地去了外面。
两个姑娘和个****挡在铃儿祖母前面,先前背铃儿祖母****跪在地上,卷起她的裙摆,脱下鞋子和袜子,露出烫红的脚背,上面已然起了一个亮晶晶的大水泡,铃儿见状,立即又难过地抽泣起来。
寻香蹲下来,动作仍轻柔地给她老夫人涂上药,看铃儿母亲大腿处湿了很多,关切地问,“夫人,你也涂一点吧。”
铃儿母亲却脸红红地直摆手,“只是溅湿了一点,不妨事。”
寻香左手上的祖母绿戒指不小心露出来,老夫人只觉眼前一片晶莹的绿光,看着她左手上,心中一震,这戒指怎么会在寻当家手上?
“夫人,你向那面墙挪挪,转过身去,还是检查一下妥当些。我家林儿在布幔后面,正在打坐,现在不会出来的。”莫氏看客人被烫,心中过意不去,热情地劝着铃儿母新。
“夫人,你就检查一下吧。”寻香和另个****搀起她,向另一边墙角走去,一个姑娘连忙端着凳子跟在后面。
老夫人道,“文玉,你检查一下吧,出了门不比在家讲究得太多,只要不失大体,没有事。寻当家这药膏可是好得很,专治烫伤。”
跪在地上的****,小心地老夫人包好脚,转头对一个****道:“你快回客栈去,给老夫人取双新鞋来,再叫人抬两个轿子来。”
莫氏看着老夫人笑道:“虽然你年轻许多,可是我看你这脚和我大不小差不多,我在铺里放着一双鞋,没穿过两回,若是你不嫌弃,我就送予你行个方便。”
“哈哈……”老夫人爽朗笑道,“到了你这庙前,得你护佑那是应该,我还嫌弃什么新不新旧不旧的?你给我拿来吧。”
莫氏进布幔后取出一双九层新的夏季布鞋,正好露着脚背。跪地上的****,帮老夫人换上鞋,老夫人站起身,铃儿连忙按着她,“祖母,不要走动。”
“没事,这伤都处理过了。我感觉这鞋真是合脚,谢谢大姐了。”老夫人看着比莫氏年轻许多,实则年岁小不了多少。她走到角落去看她媳妇的腿,竟是红了一大片,烫了几个水泡。这才嗔一眼铃儿,“丫头,瞧你冒失的,你母亲腿上这么大几个水泡。”
“我们不玩了,快回客栈去,请大夫吧。”铃儿眼睛又红了。
铃儿母亲趁机教训女儿,“你不是不服的吗?现在可服了?”
“铃儿服了,是铃儿不中用,不能干。”铃儿说着又抽搐起来。
她祖母连忙招呼她,“别哭了,影响着里面的人休息。”
外面立即安静下来,都静静地看着个****给铃儿母亲涂药,包扎。
这时沛林一个小周天下来,睁开眼,屋里安静,只听到外面有客人的喧闹声,担心着铺子里忙,下地舒展下四肢,试着走几步,又没事了,舒口开气,笑着掀开布幔往外面走去。
铃儿看到个男子从布幔里钻出来,尖叫一声,“有人!”
几个****连忙围着铃儿母亲。
沛林看到一堆女人围在一处墙角,吓得钻回布幔后不敢出来。
“没事了。”一个仆妇已经帮铃儿母亲涂好药,包好伤,扶着她站起来。
“老夫人,夫人,我们还是先回客栈,然后找大夫看看吧。”一个丫环心有担忧。
寻香道:“我铺子再过去就有一间药铺呢。不过刚才这药应该很有效的。”
老夫人道:“我们先回客栈吧。寻当家,过几日我们再来买茶和茶点。”
专门伺候她的****躬着背又要背她。老夫人却道:“不用背,回去时走慢一点就是。”
“不行,街上过往的人多,若是不小心踩着你怎么办?”那****坚持背起她。
老夫人看着寻香,“寻当家,今日我铃儿冒失,给你们惹麻烦了,我们过两日再赔罪。”
寻香道:“夫人,你伤得重,要不坐我家的马车回去吧,你那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