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为主,但这般事情,那小豹子向来蛮横。
侧眸见少年红了脸,北冥闻无奈摇头。
慕千与他同岁,那孩子都结了道侣。
反观他这傻徒弟,许是还不知何为情爱。
难得放缓语调,他道:
“阿蛮可有心悦的姑娘?若是有为师派人为你说亲?”
少年闻言,急忙摇了摇头,双颊红的滴血。
未等北冥闻开口,颤声道:
“师师尊,徒徒儿回去了,您和魏长老早些休息!”
话音刚落,慌忙推开门扉,坐到蒲泽的背上,冒雨前行。
人刚走,魏梓琪便端来汤药,忍不住念叨:
“你逗他作甚?这小子单纯的很!”
“真看不出是你徒弟,坏种养好苗,简直没天理!”
北冥闻不语,只是望着他笑。
魏梓琪瞪他一眼,掀开锦被,大摇大摆的坐到一旁。
知他不能喝热,蕴起灵流降温,难得温柔。
北冥闻眸间温软,随口问道:“你都听见了?”
魏梓琪冷哼:“见不得人吗?还是我不能听?”
北冥闻忙道:“哪有?你有何不能听?”
魏梓琪不语,将汤药递了过去。
北冥闻笑了笑,入口冰凉,与他却正好。
放下瓷碗,他问道:“这事你如何看?”
魏梓琪挑眉:“刚站着看的,腰都酸了。”
北冥闻被逗笑,连忙为他揉背。
魏梓琪舒服了,这才好言好语:“许是那条鱼,看上了阿蛮?”
转念一想,又道:“不对,江儿生的比他好!排号都轮不上他!”
北冥闻细思,忽然道:“阿蛮说,他好似被夺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