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程笑道:“对,晏夫人都发话了,咱坐下慢慢说。”
叶海棠挑眉一笑,只觉这秦掌门会说话。
晏关山轻咳一声,他知秦逸程在打趣,索性没解释。
待众人坐下,秦夫人打量着晏长安,笑道:
“这孩子就是长安吧,生的可真俊,像极了晏掌门。”
晏关山闻言,忙给晏长安使眼色,这傻小子一脸呆愣也不知问好。
晏长安见状,忙唤道:“见过秦掌门,见过秦夫人。”
说罢,又偷瞧了玉清风一眼,见这人依旧在喝茶。
如今的他仍不知是何情况,但心内却隐隐不安。
马车之内,魏梓琪依旧被抱在怀里。
北冥闻手上不老实,几下便撩出了火。
好在马车之内有结界,也不怕被人听到。
撩拨了几下,北冥闻笑道:“马车里还未试过呢?”
魏梓琪轻喘几声,随即骂道:
“北冥闻你个孙子!想让老子就范,先跪着道歉!”
他被撩的动情,心内蠢蠢欲动。
但这人太过分,尤其是出发前的三日,都没让他下过床榻。
北冥闻低笑几声,忽然放开魏梓琪,大方的跪了下去。
长臂一伸捧起这人脸颊,二人额头相抵,北冥闻哑声道:
“我错了,夫人。”
这声夫人叫的魏梓琪心内猛跳,他红着脸骂道:
“叫谁呢?谁是你夫人?你是不是找死?”
北冥闻毫不在意,指尖撩开这人衣摆,又笑道:
“夫郎我,这就给夫人赔不是”
马车之外,林晚江有些疲惫,段绝尘见状顺势接过缰绳。
他笑道:“若师兄累了,进去歇息吧。”
林晚江闻言,刚想进去又忽而顿住,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段绝尘知他所想,抬手一枚符纸,悄声破开结界。
几声低吟传出,林晚江瞬间红了脸。
他忙道:“把声音封住!”
段绝尘刚要起阵,车厢内传出北冥闻的声音:
“不必,想听便听个痛快。”
说罢,低下头又动了起来。
魏梓琪急忙捂住嘴,不去看这作孽的脑袋。
北冥闻本是要赔礼道歉的,谁知这方式依旧下流。
这人不要脸了,把他的脸也丢尽了。
思及此处,魏梓琪忽然伸手,用力薅住北冥闻的头发。
闭上双眼感受起伏,及时行乐破罐子破摔。
马车之外,林晚江的脸越来越红,无需去看也知车内二人在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