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何都要受苦,他无能分担,只求与之共患难。
第51章掠夺之爱
腰身被人抱住,背脊贴上的是少年不算宽阔的胸膛。
玉清风没来由的安心,却强行运转灵流为晏长安起阵取暖。
心内说服自己,他是怕这人冻伤了身子,同晏关山不好交代。
体温渐渐回暖,怀中的男人却浑身猛颤。
一会儿灼烫的厉害,一会儿又冰寒刺骨。
晏长安忧心不已,只能抱紧玉清风,靠在他颈间低声啜泣。
他知这人的苦皆是为旁人受的,为了他父亲,也是为了整个门派。
玉清风浸泡寒潭中,周身肌肤似被利刃切割,怎奈骨子里依旧灼热。
往年皆是他自己受着,无人在身旁陪伴,咬着牙也能挺过三月。
但如今有晏长安陪着,这痛楚愈发难以忍受,眼眶酸涩的欲要落泪。
他不能委屈,不能责怪任何人,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但他是个人,也知痛。
“长长安,你你陪我说说话。”
闻得轻唤,少年急忙止住眼泪,柔声道:“我在呢。”
玉清风窝在他怀里,低声说着:“出关后,你你要成婚。”
少年眸间一震,倔强的道:“我不娶她,我不要成婚!”
玉清风心内钝痛,继续劝说:“不不可这般任性。”
“你早晚要成婚,你你不可走歪路。”
晏长安闻言,又一次落泪,他哽咽道:“何为歪路?”
玉清风颤声道:“违背阴阳,天地难容。”
少年勉强一笑,侧头望向玉清风,眸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低语:
“若天地难容,我便逆天改命。”
入夜,马车休整过后几人继续前行,北冥闻驾马怀中还搂着魏梓琪。
这人早已睡熟,林间鼾声震天,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醉酒的段绝尘格外聒噪,好在他知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
林晚江已被他挤到角落,这人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嘴上不停说着:“师兄,我好想你。”
林晚江被这话搞的心烦,他就在这他又没死,何来念想?
荒谬的念头一冒出,又被自己生生压下。
段绝尘望着他,迷离的醉眼含着一汪水,被那月色一照似有星云流转。
见林晚江一直不理他,少年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修长的颈子。
林晚江被吓了一跳,刚要动手,少年便松了口。
一抹齿痕映入眼帘,如凝脂点缀浅淡胭脂。
段绝尘伸出手,轻轻摩挲那齿痕,只觉撩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