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北冥闻,勉强一笑,附耳轻语:
“即便你是妖邪,也是我的妖邪”
话音刚落,修行愈发激烈,北冥闻极力克制,还是落了眼泪。
他不求回应,不求这人也心悦自己,有这一句便够了。
紧握锁链,将人勒的喘不过气,这是他的缰绳,拴住他的猎物。
纵使危险,随时会被咬破喉咙,但他不想放手,死都不放。
濒死之际,魏梓琪终得趣。
他知这不正常但他甘愿受着,这人不会真把他弄死。
北冥闻能给的,旁人皆给不了。
忽然被吻住,林晚江浑身一震,一把薅住少年头发,将他往桌案上撞。
咚咚咚的声响,伴着血气弥漫。
耳畔传来低笑,少年并不反抗,反而越发亢奋。
抬眸间,段绝尘双眸赤红,额间血迹浸染眸底。
这笑容看的林晚江发憷,抬手又是猛扇了几巴掌。
这人有病有大病,应送到仁心峰,让楚正悠治治脑子。
几巴掌下去,林晚江怒意渐消,薅住少年的头发缓缓靠近。
他威胁道:“若让师尊发现,我便杀了你。”
段绝尘眸间无惧,借着林晚江靠近,对那抹朱唇猛亲了一口。
林晚江怒极,却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这师弟是个小畜生,还是个小流氓,毫无廉耻之心。
一把松开少年,林晚江冷道:“去睡软塌。”
说罢,抬手熄了烛火,上了床榻放下幔帐,缓缓躺了下去。
窗外月影朦胧,幔帐之外模糊不清。
少年坐于原地,单手支着下巴,歪头望着他。
林晚江心内猛跳,急忙侧身不去看他。
他竟被这人亲了,前世从未有过的经历。
说不清心绪,只觉震撼。
这一世的段绝尘太过邪性,如今被他缠上,总有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少年不知他所想,却也被他猜对了心思。
随手拿起帕巾,擦拭额头血迹,借着月光望向铜镜,笑容邪肆。
林晚江出手毫不留情,奈何他生不出一点怒意。
占了大便宜,他心内狂喜,送命皆值得。
即便是疼,他也乐意受着。
师兄的手掌软若柔荑,扇起巴掌来,连风都是香的。
他只觉带劲儿,他段绝尘看上的人,怎地都好。
玉清风行至院中,徘徊着不想进门。
刚要去厢房,门扉忽然被推开。
晏长安身着中衣,睡眼朦胧,见到玉清风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