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秋说,晚上抱着白予熙睡觉,把手放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这种感觉,不过这个胎动,能最明显感觉到胎动的还是白予熙。
这种泡泡,和心里面感觉很相似。
让人觉得有些舒适。
她想,如果做一件事,感觉到了愉悦,而这件事也确实没有给别人造成困扰,那或许做下去才是对的。
但这么做的人,一般被叫做放任自流。
自从认识任轻秋,她放任了这人太多次,也放任了自己太多次。
从今以后还将这样放任多少次呢?
白予熙没有接着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她很快就被面前的人折磨得分不了神。
她觉得头脑发昏,在面前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后,她不禁叫起了这人的名字,
“任轻秋……”
听着白予熙的声音像是叹息一样传来,任轻秋听得有些入
()迷,她抱住了白予熙,却没有因为白予熙叫自己名字而停手。
不如说,她反而更不想停了。
“……任轻秋。()”白予熙叹息。
她的尾音未落,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白予熙听到脚步声上楼梯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警觉,但听到那个脚步声没有掠过房间,而是停在她们门口的时候,她还是不禁肩膀一颤。
门外的人敲了敲门,白首席,你在吗??()”
白予熙听到外面的声音,肩膀微微一动,任轻秋瞥了一眼白予熙的表情。
白予熙像是做了错事一样嘴巴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的。
任轻秋觉得能看见白予熙这种反应还挺有意思的。
没有听见里面的人回应,门外那人又嘟哝了一声,“怪了,会议室里面的灯明明开着的啊……”
任轻秋听着那人的声音,调笑似地看向了白予熙的眼睛。
白予熙很清楚任轻秋这个人的性格恶劣,看她这个笑容她就知道这人又要做出格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一瞬间这人更不留余地了。
得寸进尺的典型。
但白予熙是谁?
就算额头上都出汗了,接下来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任轻秋为她的忍耐力感到由衷的佩服。
站在门口那人晃了晃门把手,依旧在自言自语,“打不开。”
接着又是一人走了过来,直接道:
“那就直接去找后勤用备用钥匙开门吧。”
外面的人的声音慢慢变小。
白予熙听着这句话肩膀一抖,绷紧的身子一下子松力靠在了任轻秋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