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上火辣辣的一片,凌琅玉撅着小嘴,委屈巴巴分辩道,“明明就是很热,没事我骗你作甚。”
“呵呵,估计是我皮糙肉厚感觉不到温度,你这细皮嫩肉的竟烫不起。”
笑着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宇文昌泰便向外面走去,嘴里同时吩咐着,“别乱动啊,等洗了脚穿了鞋袜才能下地。”
又是一番的折腾,宇文昌泰在外间悠哉看书,里面凌琅玉也喝过了姜汤,换好了新的衣衫鞋袜。
“你这本书都看了几遍了,怎么还在看?”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没好气撇了宇文昌泰一眼,凌琅玉倚在门边,掩嘴笑道,“你这书我也翻过,里面的内容跟野史倒扯不上关系,反倒像是孙子”
宇文昌泰忙出声打断,“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心里知道就好,有些话还是不必说出来的为妙。”
“惯会作怪。”
白了他一眼,凌琅玉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目光移到了外间淅淅沥沥的雨上,惆怅道,“也不知道父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见她又提及凌则山的病,为防她又多愁善感,宇文昌泰忙插嘴问道,“你方才说府里来了客,是哪门子的亲戚,说来我听听。”
“这个客人说来六爷你也认识。”
“哦?”
凌琅玉笑着道,“就是臣妾的大表哥,庆国公府我大舅庆叙的大公子,庆璐。”
“怎么是他?”
宇文昌泰略微一惊,又问道,“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来州扬府?”
“怎么,只能你这个做贝勒的来州扬,别人就不能来了?”
见她似又恼了,宇文昌泰笑了笑,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突然来州扬府,觉得奇怪罢了。”
啐了宇文昌泰一眼,凌琅玉解释道,“收到家书那一日,璐大嫂子来府里看臣妾,自然也就知道了父亲病重的消息。想来应该是璐大嫂子告诉表哥,表哥秉明了外祖母,这才得了命来州扬探望父亲病情的。”
“算下来,我也有段日子没去庆国公府里看看了,等回了京都,得找个时间去一趟,看看外祖母她们才是。”
“嗯,回,回,想回就回。”
宇文昌泰出神的点头迎合,心里却是因为庆璐的到来,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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