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提脚就要往外走。
“这时候才想起我,方才那般急匆匆的往里走,怎地就把我给忘了?”
蒙着黑纱的陈大夫冷着脸从外间走了进来,没好气撇了紫烟一眼,径直朝里走。到了床边,见凌琅玉跪在床边还在埋头只顾伤心,也不去哄,反倒是冷冷道,“哟,这怎么还哭着呢?你这还让人给看病吗?”
“要不然这病你来治,我这就回京都,成不成?”
一听这话,正在哭的凌琅玉匆忙起了身,擦了擦红肿的眼眶,上前拉着陈大夫的手臂,苦声哀求道,“陈姐姐,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既是知道我能救,你就别在这扯着我的袖子了,哭哭啼啼的,扰的我这脑袋生疼,若是一不小心想不起什么疑难杂症的良方,这可就难办了。”
“好,我不哭,不哭。”
擦拭好自己眼底的泪水,凌琅玉还看了看四周,娇声命令道,“谁都不许哭,若是哪个敢哭就自行去找牛管家领罚。”
“是”
凌府的下人自是连连点头称是。
凌琅玉这才看向陈大夫,好声好气道,“那就麻烦陈姐姐了。”
见此,陈大夫勉强点了点头,坐到床前凳子上开始为凌则山把脉。
“六贝勒请喝茶”
宇文昌泰倒是很自觉,自知此时此刻自己插不上手,便乖乖的坐在角落里喝茶静等,只是目光有意无意的总落在凌琅玉身上。
约有一炷香时辰,正在专心把脉的陈大夫回头撇了一眼房内,冷着脸对诸人道,“房间里怎么这么多人,你们没事都先出去等着吧,都站在一处房内的空气都不流通了,影响病人的病情。”
见众人只是傻愣着仍也不动,陈大夫直接怒了,开口便开始往外撵人,低喝道,“都还愣着做什么啊,还不快些出去。”
见陈大夫怒了,回过神凌琅玉便开始催促众人,“出去,都出去吧。”
“不光是他们,你也出去。”
“我也出去?”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突见陈大夫眼神一闭就欲站起身,凌琅玉忙道,“好,我出去,我也出去。”
“六爷”
随同众人一道正要出去的宇文昌泰突然被点了名,忙挥着折扇表明清白,道,“这回我可没驳你意思,我正要随着一同出去呢,你且放心。”
“我想好好查验一下凌大人的心脉,还请六爷留下为凌大人更衣。”
宇文昌泰眉眼一皱,疑惑地眼神望着陈大夫,心道这更衣的事情,你找牛管家、找余婆婆呀,甚至是找小厮都成,找我一个贝勒算怎么一回事。不过既是陈大夫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了出来,宇文昌泰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得糊里糊涂颔首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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