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就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
夏姬不以为然,“你要钱还不简单?我下次上来的时候,在坑里给你拿几件古董,你随便拿去卖,就能是千百大洋的。”
宋雁西觉得夏姬已经完全融入了现在的社会,听到她这话,觉得很危险,“你别去动那些东西,没钱我这里拿。免得你到时候拿去卖给那些洋人,这些古董,大都是咱们的国粹和历史,将来再想赎回来,可没有这样简单了。”
夏姬自是应了,喝了这杯咖啡,和宋雁西商量了半晌,也没出个章程,就先回去了。
而宋雁西找不到人和自己合作,只能想到找青白道长,暂时给他一张符,一个小时里可以提升他的能力,应该是足够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往北平家里发了电报。
电报得出去发,偏青白上了山去,是胡老头给回的消息。
也说家里一切安好。
宋雁西想了想,不如把胡老头夫妻喊来,再加一个青白,稳当一点。
于是便让胡老头夫妻叫上青白,直接坐火车到金陵。
接下来她便在家里关门画符。
殊不知第在宋雁西回上海的第四天一早,萧渝澜就被一通奇怪的电话约了出去。
萧渝澜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对方提了秦淮河下的眼睛,他也顾不上,直接管对方要了地址,便去了。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父亲回来后又将他叫去了书房。
自从上一次父子间不欢而散后,这还是第二次见面说话。
“爸爸有什么事情么?”他问道,眼睛却不去看萧总理,可见还因为他那天的话,有些生气。
萧总理也不恼,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过一阵子会自己好的。只道:“你这几天和你大哥几乎都在外城,只怕没有听人说,秦淮河中心的雾,越来越淡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萧渝澜顿时满脸紧张起来,“淡了?”是要散了么?不是说那法阵还能坚持百来年么?
只要稍加修复,就会让眼睛短暂地闭上。
“是啊,所以我想,你要不要给宋小姐发一封电报?”萧总理很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真觉得那河底的东西,关乎国运。
萧渝澜也想,但最终还是没有发。
宋雁西只怕现在也正为这个事情焦头烂额,在想办法了,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再去催她。
因此当他接到对方的电话后,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就去赴约了。
那人约他在观山亭见面。
此亭建立在秦淮河边上一座小山上,逢着春夏的话,有很多人年轻男女很愿意爬到山顶上的观山亭里,一览这秦淮风光。
但这冬日里,山上枯木黄叶,略显萧条,没有半分景色可谈,自然也就无半点人烟。
萧渝澜把车停在山下,自己撑着伞往山上去。
天初亮的时候,就开始下起了细雪,就他开车来的这会儿工夫,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