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将药碗放置一旁,掀开锦被,艰难跪地,行了个大礼:“朽玉难琢,承蒙武安君不弃,宋慈愿为朽玉,请君一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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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挽踏过门槛,便撞上了青追欲言又止的眼神。
“怎么了。”一边询问,一边往主屋走。
“嗣周公子去了挨着九江王府那处院子,临走时,还说……”青追抬眼盱着她的面色,想到那“外女”一言,都不禁抿紧了唇。
卫挽蹙眉,停住脚步,猛地回头看她,面色冷然:“他胡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嗣周公子说,他本寄人篱下,不好铺张,想着在扶云阁寻偏房委身就好,可少主院子里多有外女出入,会平白玷污他的,他的……清誉,倒时少主便有理由弃了他……”
青追小心的抬头盱了一眼那已经铁青的面色,适时闭了嘴。
“这作孽的东西!”
“就他那寡淡的容色,我院里女娘还不至于这般饥不择食。”
很好,紫了。
“死狐狸,真是紧着那皮子不要脸!”
嗯,黑了。
青追看着自家少主提枪夺门而出的窈窕身影,脑子一晃,才想到了什么,右手握拳砸进左手手心,暗道:“糟了!”
卫挽拎着红缨长枪杀过来时,就见容羡双腿交叠坐在庭院中,一手端着茶杯,一手一边拨弄瓷盖,一边还不忘指挥府中小厮打扫庭院,搬弄物件。
只是他身下坐的那雕鸾纹花软榻,小厮手中的黑漆嵌螺钿小几,手上端着海棠茶具,颇有几分眼熟。
卫挽拎着枪踏过去,还没开口,就见他狐眸扫来,蕴着不怀好意:“呦,才一炷香不到,君便想臣下了?”
“先生能不能说说,你身下这雕鸾纹花软榻是哪来的?”凤眸漾着幽冷的光,光里浸着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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