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掐指头算了一算,不由得吓出了一声冷汗。抱着脑袋想了半天当时的事情,可当日发生的事情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好像那一段记忆被老天爷给硬生生的抹去一般。
“大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去想了。古话不是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怜香见自己的男人这样,很是爱怜的把大胆搂在自己的怀里。丝毫不顾及自己胸前的两个大乃子挤压着大胆的脸。
大胆把脸深深的埋到怜香的两个大乃子挤弄出来的肉沟中,心里的慌乱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大胆此刻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孩,不断的用舌舔弄着怜香大白肉球上的两颗红樱桃,逗弄得怜香不一会工夫就气喘吁吁,脸色仿佛喝多了酒一般酡红一片。
“咦?怜香,这里咋有这么多血?”大胆突然发现了被褥上铺着一块白布,上边沾染了血迹。这血还没干,用手抹了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血腥味扑鼻。
怜香看到大胆这样,这才感觉下边疼痛得厉害,刚才光顾及快乐了,哪曾想此刻会这般疼,疼得自己都不敢跪在床上。两腿稍微的一用力,就感觉那里仿佛撕裂了一般。
“你还有脸说,都怪你,昏死了还不老实,硬是把人家的身子给破了!”怜香说完,龇牙咧嘴的仰躺在床上,两条纤细肥白的腿搭在大胆的肩膀上,丝毫不遮掩的岔开让大胆看。
大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只见那里已经红肿得仿佛两座小山包,山包中间的小溪还不断的淌着白色的浓浆。这浓浆大胆很是熟悉,不用说,准时自己那玩意里流出来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边黏呼呼的,大胆就完全明白了。看着怜香如此姿势的躺在床上,而胸前的那两坨子白肉微微的向两边扩展,那两颗红樱桃粉红得挺翘起来。光滑平坦的小腹处一可爱的肚脐眼,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怜香下边的杂草很浓密,浓密得几乎把下边那秘境之地完全的隐藏起来。用手细细的掰开,大胆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一翻身,把怜香压在身下,搓了几搓自己那软疲疲的东西,大胆又重新把自己那玩意弄到了怜香的身子里。
“呀,大胆,你想弄死俺啊!”怜香一哆嗦身子,刚开口说话,就被大胆堵住了嘴。此刻大胆仿佛一头野兽,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不断的折腾着怜香的身子。
起日怜香还很疼痛,可还不到一会,怜香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越发的舒坦了起来。怜香慢慢的舒展开额头,扯着嗓子继续的叫着。
“狗日的,昨天晚上叫了大半夜,这一大早的咋又叫唤上了?”古寿村听得见怜香叫声的村民,一个个眉头皱弄着,身子浑身不自在起来。
隔墙正蹲茅坑的春芳嫂听见后,不由得眉头拧在了一起。胡乱的用草纸糊了糊屁股,提上裤子,隔着墙头往大胆的院子里瞅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春芳嫂听见大胆屋里一声巨响。紧接着就听见怜香尖叫着喊道:“大胆,别弄了,床塌了,床塌了!”
随着这一生叫声,大胆野兽般的闷吼着,随后一动不动了。过了好半晌,大胆和怜香这才穿衣服起来。来到院子里,大胆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光亮的日头,心里不由得舒坦了起来。
“大胆兄弟啊,你终于醒来了!”正在这个时候,就见春芳嫂擦着眼泪一路小跑的跑进了大胆的院子。
“是啊,嫂子,俺醒了!”
“哎,你这中邪咋这么厉害?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俺和你嫂子还以为你醒不过来呢?”狗蛋也跟了过来,见大胆气色不错,不由得打了大胆一拳。大胆摸着脑袋嘿嘿的傻笑起来。
“你们看这是啥?”突然,狗蛋惊恐的指着院子,声音有些发颤。大胆、怜香还有春芳嫂顺着狗蛋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齐齐变了颜色。
只见原本在土里刨食的那只花母鸡突然额头上的鸡冠变大了起来,随后就见那鸡冠慢慢的立了起来。随后,这只花母鸡咯咯咯咯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公鸡的叫声,随后,这只花母鸡疯狂的追着一只小母鸡满院子跑,直到把这只小母鸡给压在身上弄了几下,这才放开。
这古怪的事情还没结束,赫然就见那猪圈里的老母猪突然急促的窜出墙外,照着卧在院子外边的一只土公狗冲了过去。这只土公狗还没意识到咋回事,就见这头母猪竟然用嘴一拱,把这只土公狗给拱翻在地,陡然撅着屁股坐在了公狗的那活儿上……(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