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咒一成,云杳便感觉自己锁骨的位置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感,烫的他低声抽吸了一声,便要去掀开衣领往锁骨处看去。
谁料阮烟却先他一步,扯开了他的衣领,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指尖,又冷的云杳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
“阮烟,你做什么”云杳脸上有些赧然。
“杳杳你看。”阮烟伸出手指在云杳锁骨处轻抚了几下。云杳蹙了蹙眉,忍着那股冰冷之意低头看去,便看见自己左侧锁骨的位置多出了一道淡紫色印记。
这印记有些像水滴,又有些像光晕,阮烟的手指在上面轻碰了碰,那印记便晕着紫色的光晕扑闪了一下。
“云杳。”阮烟看向云杳,眼尾弯成了弦月的弧度,“你是我的了。”
云杳听了这话只觉得刚消散不久的红晕又以一种始料未及的速度爬满了他的脸颊,“你先松手,我把衣服穿好……”
阮烟动作轻柔的替云杳整理衣领,一下一下抚平领口的褶皱,十分耐心。
云杳看着阮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衣服上动作,却是蹙了蹙眉,“阮烟,你以后别再说那些话了。”
阮烟眼也未抬,“哪些话?”
云杳道:“你一点都不脏。”
阮烟指尖的动作一顿,却是未抬头。
云杳伸出指尖挑起一阮烟脸侧的发丝,“明明又干净又软,为什么总要诋毁自己。”
他不知道阮烟在和他相遇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从对方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些话语里,大抵能猜出发生在对方的那些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既不是好事,那阮烟不提,他便也不问,就这样和睦的相处下去也挺好。只是云杳不喜欢听阮烟出口诋毁自己,那让他莫名觉得心中不适。
“杳杳。”阮烟沉默了半晌,忽然伸出手指抚上了云杳的脸,道:“我想亲你。”
云杳窘迫的按住对方离他越来越近的头,“不好,我说了我要适应一段日子,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反悔了!”
誓言咒已立,反悔也无用。
阮烟挑起好看的眉,似有些无奈的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阮烟道:“我喊你杳杳,你却喊我阮烟,未免显得过于生疏,我不想你再喊我阮烟,喊我别的称呼。”
“杳杳”这称呼在旁人听来的确亲近了些,但云杳这小名却是被父母哥哥从小喊到大的,阮烟这么叫他,他倒也从未觉得有过逾越。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云杳撇嘴道:“阮阮?烟烟?”
阮烟:“唤其他的。”
云杳摇头道:“想不到。”心里却想着阮阮这名字倒与对方十分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