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自然不会给她刀,甚至还抓住江禾舒的手不让她抓自己。
“禾舒,去医院检查的话需要两个小时,你再忍两个小时好不好?”
肌肤相贴,江禾舒眼底闪过渴望,她想靠近,裴晏也没拦着她。
江禾舒迫切地贴住男人冰凉的皮肤,体内躁动因子稍退几分,她有了些许的理智。
“以前你一直想要我,现在为什么把我推给医院?”
她咬住唇瓣,极力忍耐着可嗓音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楚瑜他们侵犯了,嫌……”脏才不愿意碰我?其实我没被欺负……
话还未说完,她的唇就被人堵住。
这一次裴晏温柔到了极致,如羽毛轻抚,犹如春日的柔风,缱绻柔情。
平时处于被动的江禾舒如今非常急切主动,裴晏根本招架不了。
一吻结束,江禾舒柔软的手已经滑过裴晏的腹肌,还有向下的趋势。
这完全是出于本能。
裴晏连忙抓住她的手,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低说:“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谁知听到这话,江禾舒非但没有感动,还翻了个白眼。
“趁人之危的事情你有少做吗?”
“你之前为了占我便宜,骗我、算计我多少次?”
“这个时候又装正经人了?”
“裴晏,你在我心里,就是衣冠禽兽,脸皮很厚的流氓。”
裴晏:“……”
好吧,江禾舒没有说错。
对他来说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明天江河醒来会不会后悔、恨他。
江禾舒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主动亲上男人的脖颈。
“给我,裴晏你给我,我想要你。”
这话对于一个本就觊觎江禾舒的裴晏来说,杀伤力是致命的。
大灰狼终于撕破外表的斯文和正经,凶狠又迅猛地把雪白的小兔子扑倒。
裴晏不再忍耐,也不再伪装,他低头亲了过去。
房间的温度随之升高,空气变得稀薄,江禾舒呼吸声加大,和男人的气息交织交缠,亲密无间。
浴袍被丢弃到一旁,视线内的雪白不断刺激着裴晏,他呼吸一窒,喉咙发紧。
但过了会儿,裴晏忽然想到什么,哑声道:“没有套。”
江禾舒的心凉了半截,但很快身体的难受战胜了理智。
她抓住裴晏的胳膊,“明天我吃药。”
男人摇头,“吃药对身体不好。”
他附身轻轻咬住江禾舒的耳垂,嗓音暗哑性感:“我*外面。”
话音刚落,江禾舒身体骤然绷直,指甲掐入男人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