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撵贾瑞走,有一搭没一搭和贾瑞说着话,不停的看向门外,像在等什么人。
贾瑞饧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道:“不知什么原故,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
贾瑞笑道:“二哥哥经常在外面鬼混,嫂子也要自省一下,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凤姐顿感热血直冲,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道:“瑞大爷觉得我哪儿做的不好?”
“嫂子是个强势泼辣的,比男人婆还霸道,也不知床笫之欢时,你们是以谁为主?!”
贾瑞的话音落下,凤姐腾的一下脸颊发烫:”呸,你个下流种子,又胡咧咧什么?信不信给你一顿好嘴巴。”
“哈哈哈……”贾瑞皮笑肉不笑问道,“嫂子经常暴怒发脾气,知道原因吗?”
“为何?”凤姐停下半空中的手,好奇道。
“嫂子是不是头目不时眩晕,肋下疼胀?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贾瑞下巴微抬,一本正经胡诌,只因大多数女人都有此症。
“你咋知道?”凤姐赫然一震,凤眼圆睁。
贾瑞伸出手:“拿来!”
“什么?”凤姐愕然。
“号脉啊?!望闻问切,基本常识,你都不懂?!”贾瑞斜蔑凤姐。
凤姐本能的对抗,却不自主、将信将疑的伸出手。
贾瑞左手毫不犹豫的将凤姐柔弱无骨的柔荑握在手上把玩一番,凤姐触电般要收回。
“别动!”
右手三指即刻搭在皓腕上,双目微闭,煞有介事,“嫂子是不是经期不调,夜间不寐?是不是月信过期,心中发热?”
“噗……”
凤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一段话让凤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暴怒的边缘又被深深地震撼着。
连太医都没给她说的这么全乎。
原本她就讳疾忌医,最后死于血山崩。
但,这些都是些啥话题?都是女人极度之秘啊?!
这是可以和一个外男讨论的?
但全部说中了。
“你知道病因?!”凤姐还是忍不住颤声问道。
“唉……幸亏嫂子遇见了我呀!”
贾瑞轻叹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主要是嫂子的长期得不到满足,心情苦闷,久郁成疾,如同花儿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必然会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