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皱眉,漂亮的脸蛋竟然露出了糙汉的“不耐烦”表情,“你有什么?”
“…有…钥匙,在…兜里。”
白癸:“”,你丫怎么不等着我砸完门再说呀!
“有就拿出来!磨蹭什么你!哪啊?!”
“…右,右边,口袋里,你拿下”,发现郑松源状态愈发不对劲,也懒得再跟他瞎扯。果断走上前,伸向对方的裤兜。裤兜内衬的布料很薄,贴在大腿上,触碰的指腹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
“喂!你身体怎么这么烫”
“上水,你别,你别乱,摸…”
“……”,白癸震惊。
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眼,看到郑松源面部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
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急忙加快手上的速度。
找到钥匙之后,自己竟然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窝囊,摸钥匙竟然还能摸出感觉来了,呵呵。
正当白癸还在痛定思痛,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开荤的时候,突然双眼一黑,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我去!”,面前的郑松源如同一个庞然大物,猛的“砸”向自己。白癸一边咒骂,一边向后退了一步,幸好身后就是铁门支撑了大部分的力量,否则两个人肯定要摔,
傻大个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嘴里呼出的热气刚好正对着自己颈窝吹,好死不死,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滑溜溜的往下滑。小瘦胳膊使劲儿拉扯着,那诡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郑松源!!喂!你醒醒!别他妈的现在晕啊你!”,实在是太重了,如果是以前的身体,扛个大男人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现在可是弱不禁风,十足娘炮的小身板,不抗造啊!
用尽力气在郑松源耳边使劲又吼了几声,发现对方已经昏死过去一般,身体也越来越烫。
白癸仰着脑袋,双目无光,两腿颤颤,绝望地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转了个身。
好家伙!姿势确实顺利变换了,现在男人如同一头熊趴在自己的肩头。
白癸又急又饿又恼火,“早不晕,晚不晕,非,非他妈的这个时候晕?!郑松源,你个臭傻逼,等你醒了,老子,老子不弄死!!”,咬牙切齿的好不容易扛着郑松源打开了铁锁。
这短短几分钟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摸了一把脸颊的汗珠,看到黑漆漆没有半点人气的房间,白癸更加怒火中烧,不过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力气再骂人了,实在太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