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谁都不肯挪脚,在这窄小的空间杠上了,电梯毕竟比他们俩成熟,到了时间就要关闭
“啪”的一下,一手血的那只手挡住了正要关的电梯门,门无奈地自动打开了。
郑松源掏了掏口袋里的钥匙,迈开长腿先走了出去。
冷哼了一声,切,还有小情绪了!?白癸迈开脚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一进房间,郑松源直接冲进了厕所,关上了门。而白癸心中不爽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脱了鞋舒服自在了许多。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腿跟脚都肿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出去吃了个饺子,这双脚就肿成这样了!?心惊胆战的用手指按了按小腿肚子,结果一按一个坑
郑松源处理完额头上的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现在不冷静”,“你吓到她了”,对方的两句话不断环绕在他的耳边。总是把理智放在第一位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如今这么患得患失的落魄的样子,又洗了一把脸,郑松源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冷静,不能冲动
刚一出来,沙发上的白癸立刻将裙子放了下来,双手搭在沙发上,瞥开了眼神。
郑松源皱着眉走了过去,“你藏了什么?”
白癸冷笑道:“关你屁事!”
跟自己说好万事要冷静的郑松源,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这是要对自己隐瞒了,好好好
他坐在对面的床边盯着白癸,双手握在胸前,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白癸回头望向郑松源,理直气壮,“我他妈的就是饿了,下去吃口饭,犯法?你至于这样吗!?”
心脏疼得厉害,郑松源觉得自己嘴巴里都是苦苦的,“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让我陪你一起去。我一醒来,发现你就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慌张吗?!我以为你又打算像在坐客车那会,想要把我给扔了”,说到最后竟然带了哭腔。
这倒是始料不及,白癸眼神瞄了瞄对面的男人,一脸委屈难受,眼眶红红的,刘海的发梢还滴着水,额头上的伤痕还泛着红,这一看,把白癸都整得有点不自在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良家妇女,把人家弄得惨兮兮,破烂烂,还哭着喊着说,你怎么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我改还不行吗
咽了口烟口水,白癸坐着有点不自在了,他更加喜欢面对跟自己直面刚的郑松源,而不是现在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妇似的郑松源!
“那个我下次,喊上你咯。”
说完这话,对面的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
接着这微妙的表情突然放大,还没等白癸反应,裙子被突然一撩,波西米亚风长裙眼前一飘,两手的手腕突然一把被抓至头顶。
从裙子底下传来郑松源的问话,“大哥,你到底背着我藏了什么!?”
白癸:“”,要不是自己身体弱鸡,还怀着个球,他真的想直接给对面的人当场来一脚!
“没东西啊”,只见裙子里蠕动着一颗头。
啊,还是白癸很想扭下来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