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无风景。
柳明贵平日里很少上九峰山,就连石牛峰都没爬过几次。
翻过石牛峰,爬到朱雀坡。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柳明贵看到山崖刻着《陋室铭》,连篇字迹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他敢肯定之前是没有的!
这么陡峭的悬崖这些字是如何刻上去的?而且虽然他对书法了解不多,但这刻在山崖上的字,单单是看着就是一种美的享受,从艺术角度来讲必定非是凡品!
柳明贵站在朱雀坡欣赏了良久,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向着更高的天元峰进发。
山路。
草长莺飞,鸟语花香。
到了落日崖。
柳明贵重拾了许多遗落在记忆深处的场景,沿着落日崖唯一的一条小路走到杂门外。
按辈分来讲,他和柳沧海是同辈,但是他年纪比柳沧海要大二十来岁,两人平时没太多的接触,不过柳沧海读小学的时候,他给柳沧海教过课,也算是有些熟悉的。
咚咚咚!
柳沧海练完拳正在练字,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随意地道,“进来吧!”
柳明贵推开杂门院子的大门,见柳沧海正拿着毛笔在写字,“沧海,练字呢?”
柳沧海本以为是孟翰林、田雨欣、柳又儿他们,瞧到是柳明贵也颇为意外,“是呀,明贵哥,你怎么来了?”
柳明贵哈哈笑道,“你回来这么久了,一直没见到你,就到山上来看看,我记得你小时候的字,就像是鸡爪子似的,那个时候,我可没少说你啊!”
柳沧海小时候的字的确是很差,准确地来说,没有得到三教九流系统之前,他的字也没有好到哪去,微微笑着道,“所以现在没事,就多练练!”
柳明贵很赞同道,“练字是个好习惯,能够陶冶情操,可比那些喜欢凑在一起打牌的人强多了,我刚上山的时候,在朱雀坡看到了有人刻了一篇《陋室铭》在上面,那些字刻得好得不得了,单纯看着就是一种享受,也不知道是谁刻在上面的,学习书法描摹临帖非常重要,你想提高自己书法水平的话,有空可以到朱雀坡是学习一下!”
柳沧海没挑明,面含微笑地道,“谢谢明贵大哥指点!”
柳明贵听着有点高兴,摆摆手道,“这算啥指点啊,让我看看你写的字,和你小时候相比,有没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