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远笑道:“那位高人,年纪轻轻,在儒道上的修为旷古绝今,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呢!刚才我的言辞也有些不妥的地方,跟那位高人比起来,我这把年纪真是白活了!”
宋清夫望着柳沧海离去的方向,头脑一片清明,道:“不管那位高人有没有生气,但我的确做错了,有机会再见到他的话,我一定会向他当面道歉,再看看能否跟着他学习!”
柳沧海离开白鹿洞院后,继续在庐山游玩。
庐山山体呈椭圆形,典型的地垒式块段山,长约二十五公里,宽约十公里,绵延的九十余座山峰,犹如九叠屏风,屏蔽着赣西的北大门,主峰汉阳峰,海拔一千四百七十四米,自古命名的山峰便有一百七十一座,群峰间散布冈岭二十六座,壑谷二十条,岩洞十六个,怪石二十二出。
水流在河谷发育裂点,形成许多急流与瀑布,瀑布二十二处,溪涧十八条,湖潭十四处。
以雄、奇、险、秀闻名于世,素有“匡庐奇秀甲天下”之美誉!
在近天池山,虎背岭、橄榄山、牯牛岭、日照峰等围抱之中,有一座亭子。
亭子北面开阔,壑口恰成为遥看长江之佳处,所以叫坐望江亭!
望江亭外绝壁上,竖有铁槛,凭槛下视,剪刀峡壑谷中云腾雾涌,变化万千。
时而云雾如梯层层堆叠,时而云雾如征帆眼前飞渡,时而云雾将山镇吞没,时而云雾撤壑谷,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沧海欣赏着山川美景,他还身负着天星风水秘术,游山玩水的时候也在印证自己的所学!
山道上。
几位年轻人背着登山包,吃着零食、喝着矿泉水,互调侃打闹,沿着路线来到了望江亭,气氛非常热闹。
柳沧海见来了这么多人,没有再逗留去的兴趣,准备转身离开,前往下一个景点。
身后。
几位年轻人中有一位大长腿美女突然捂着嘴,开心得惊叫起来:“柳大师,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你!”
柳沧海扫了一眼四周,只有他身后的一群人,和他正走在这块的山路上,才确定后面的人是在喊他,回过身发现一群大学生模样的人中,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正兴奋地和他挥手打招呼,但是在他的印象中,他似乎没有见过这位女子,疑惑地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身材高挑的女子激动地点点头,就像是见到了偶像的小粉丝一般,“是啊,柳大师!”
柳沧海皱着眉头道,“我不是什么大师,我们也不认识的吧?”
李玉婷猛拍自己的额头,对柳沧海道,“哈哈,柳大师,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我叫李玉婷是雨欣的表妹,不过年纪也只相差一两个月,上次我去南石县找雨欣玩的时候,雨欣跑到了沟儿村小学去实习,我恰好听到了您给南石县骨干教师的讲课!当时您骑着仙鹤从天而降,就像是神仙临凡一样,还有那神奇的读书声,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雨欣还给我看了您画的画,也是当世一绝,就连田爷爷都说您是国画圣手呢!”
柳沧海微微一笑,这世界还真是小,他竟然还能遇到田雨欣的表妹,不过这个地方距离南石县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相距不算是太远,淡淡地道,“胡乱地读了几句罢了!”
站在李玉婷身旁的一位短发中性女生怪异地打量着柳沧海,道:“你就是玉婷经常说起的柳大师啊!有没有我们李女神吹嘘的那么神呀?”
李玉婷一听,耳根都红了,焦急地道:“刘跑跑,你平时还挺爷们的,怎么这么八婆啊……”
刘跑跑摊摊手,做无辜状道:“谁让你经常在我耳边念叨,现在怪我咯!”
其中一位穿着打扮都非常讲究的年轻人若有若无地瞥了柳沧海一眼,对李玉婷道:“雨婷,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国画我没你了解,但国画圣手都是载入教科书里的了吧!在国学方面我就比你懂得多一点了,没有几根白头发哪个敢称自己为国学大师啊?这年头骗子越来越多,雨婷,你可要当心,别让人给骗了!”
李玉婷皱着眉,道:“刘俊佳,有话就直接一点,别阴阳怪气的行不?你就想说柳大师是骗子,我被他骗了呗?”
刘俊佳脸色一白,辩解道:“雨婷,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长这么漂亮,居心否则的人太多了!”
“行啦!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李玉婷非常失望,小时候挺单纯老实的一个人,怎么长大就变了个样,可毕竟一起玩大的,也不好太绝情,只好对柳沧海道,“柳大师,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柳沧海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我可从没有说过自己是国画圣手,也没有说过自己是国学大师!那时候,你们高教授太热情太抬举了!”
李玉婷爽朗地道:“哈哈,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在我心中就是国学圣手,国学大师!去年在李家坳是你照顾我们,这次来了九江,就让我给你当导游,陪吃陪喝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