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天狼戟法跟二人斗了十几个回合,拨马便走,二将催兵杀来,徐庶急叫撤军,幽州军弃了手中的器械纷纷往北逃去,抛石车,盔甲兵器散落一地,二将随后带兵掩杀。
苏劲和蒋彤一出城逢纪便知道了,急得一跺脚,忙来北面观战,见面就把苏由大骂一顿,苏由还待狡辩,逢纪骂道:“两位公子各攻南北两门,东西两门不打,此中必有缘故,他苏劲能想到此计,难道那徐庶田丰便是傻子不成?传令下去,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不可出城,违令者斩!”
苏劲和蒋彤一直追我们杀出二十多里,他们也怕中了埋伏,不敢再追,勒兵而还,于路之上所得军需器械无数,高高兴兴回到南皮城下,城上苏由正要开门,逢纪不许,只让苏劲在北门外驻扎御敌,苏由急得苦苦哀求:“太尉大人,这劲儿已经胜了,怎么可以……”
逢纪小眼睛一瞪:“我看此事胜得蹊跷,若中敌计,南皮城危矣,再说出城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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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再收良将
苏劲和蒋彤在城下大叫开城门,城上苏由干瞪眼没办法,逢纪在城上喊:“敌军虽退,旋即复来,我再给你两千人马,二位可在城东北角驻扎,与南皮成犄角之势,若能打破敌军,小将军功劳不小!”随即派了两千人马带着鹿角等扎营器械出城给苏劲送去,苏劲苦着脸勒军往东北角五里出驻扎。
我和徐庶一直退出二十多里,徐庶勒马道:“主公可止矣,敌军已退。”
我问道:“事情已经办妥?”
徐庶微微点头:“月下独酌将军已经混进去了。”
再派斥候打探,才知道原来逢纪并不让苏劲入城,徐庶忽然问道:“主公看刚才那两个少年将军如何?”
我点点头:“那两个小子都很不错,如果能把他俩收降过来……”忽然醒悟:“元直有办法了?”徐庶微笑不语
我军重新整备人马来到南皮城下,徐庶派纯洁天使和华安领兵一万在城外埋伏,和我自领大军去打苏劲寨。
那苏劲早探听我军来打,上马领兵出寨,两军对阵,徐庶在马上笑道:“苏劲小儿,还不下马投降?”
苏劲旁边蒋彤气得大骂,挺枪过来,我挥戟相迎,这蒋彤武艺也是很厉害,看他不过也就十**岁,能达到这个份上,先天属性应该不低,不过毕竟年龄太小,后天属性相差太远,比他父亲蒋义渠也还逊着一筹,我有意要称称他的斤两,直斗到二十回合,蒋彤枪法逐渐散乱,他身后苏劲一见,急忙舞水火囚龙棒杀来,我们阵中韩忠过来接住厮杀,不到五个回合,韩忠不敌,后面赵弘飞马突槊来助,三人又杀了十几个回合,苏劲越战越勇,徐庶身后孙仲又来,三人围着孙劲拼杀。
那边三人把苏劲围在中间斗得难解难分,这边蒋彤却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戟削在右胸上,劈断锁骨,二马错镫伸手抓住他腰间丝绦甩手扔在地上,身后有士兵过来用绳索捆了捉住。
苏劲一看蒋彤被擒,吃了一惊,抡棒往韩忠头上重重砸去,韩忠急忙一闪,苏劲借机飞马突出重围,三将正要追赶,苏劲暗地里取出神臂弓回手一箭,正射韩忠咽喉,落马而死。我把戟一挥,大军冲锋,大杀一阵,苏劲引残兵退回寨中坚守不出。
我命人把蒋彤押上来,小伙子一边锁骨断折刺在肉里痛得**不止,我问他:“你可愿意投降?”
蒋彤紧要银牙:“吾父中你诡计而死,你我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降你?”
我叹了口气,下令把蒋彤掉在营前旗杆上示威,蒋彤大骂不止。
苏由在城上看见我军去打苏劲营寨,心里担心不已,待看到城下立起旗杆上掉着蒋彤,不禁更是担心儿子,虽然我没有再攻南皮,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此时因为先前的事情,南城总督已经替换为尹楷。为了儿子的安全,苏由苦着脸来哀求尹楷。
尹楷自然不许:“太尉有令,仍何人不得打开城门,你怎么能复有此想法?你且回去,此事休要再体!”
任苏由磨破了嘴皮子尹楷也是不肯开门,最后苏由扑通一声跪在尹楷脚下,哭求道:“将军你是知道的,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我们河北苏家也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尹将军你不能眼看着我们苏家绝后啊,求尹将军放我出城,我只要两千人马即可。”尹楷被磨得没有办法,最后只派给苏由五百老弱残军,在当天夜里偷偷打开西门放苏由出城。
却说这天晚上,正值一月之尾,夜空无月,星光晦暗,苏由偷偷领兵出城,刚走出不到三里,忽然左右呼拉一声响,乱箭如雨般射来,苏由吓得急忙领兵冲突,忽然一将提刀杀来,苏由奋力上前,只斗了不到十个回合便敢不知,旁边众军乱抢戳来,战马悲鸣而死,苏由也被生擒拿住。
第二天,我再次来苏劲寨前叫阵,苏劲闭门不出,我命人把苏由押到阵前,让他面北而归,苏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带兵杀出来,他红着眼睛飞马直奔我来,恨不得一棒将我砸死,我自然不惧,挺方天画戟交战十个回合,苏劲拨马而走,我随后追来。
果然,苏劲暗地里打箭射来,接连三箭都被我拨落在地,他正要回马再跟我拼命,忽然脑后一声怒喝,待要回头看时,早被那人抓住衣甲横拎过马,正是勾连金枪月下独酌。
月下独酌当初被我封为长水校尉,派他跟风之子到兴城造船,兴城战役失败之后,他败回幽州,被徐庶留在身旁,这次来夺南皮,也把他给带来了。
月下独酌生擒苏劲,甩手掷之于地,其它军士上前捆绑拿住,我下令烧了这个营寨,再回南皮。
我命人把苏由苏劲父子押上来,二人跪在案前,苏劲兀自昂首对我怒目而视,满脸不忿的神色,苏由则苦苦哀求:“四公子,我年老糊涂,不该助逢纪与四公子为敌,本来罪无可恕,但我苏家只有劲儿这么一根独苗,还望你网开天恩饶了他吧,我愿代儿去死!”
一旁苏劲急道:“父亲你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你又何必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