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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仅依旧选择不去看演习,他还欠着司马丛钱呢,不还掉有些过意不去。
早晨祁仅就立刻赶到了关隘,却被告知到目前为止办公时间还没开始。
祁仅知道原因,他的脸上有点愠怒,“我记得规章上说办公从八点开始。”
“很抱歉我们这里并不是这样。”对方只是不温不火地回应道。
“你们觉得自己在规制外么?可以不按总督府的规矩行事?!”祁仅换上了质问的口气,是的,对方纯粹只是刁难而已,而且这里办资质证明非常仪式性地需要书记手抄,然后加盖印章,对方也有可能出于懒惰。对祁仅来说面前的人被打上了开后门进去的小人的标签。
“你可以去投诉呀,就在旁边,你转头走几步就是。”书记官眯着眼睛啧了两口,用很贱的语调回答道。
看来他铁定是不想现在给祁仅办了。
碰到了这么个极品祁仅暂时也拿他没办法,暂且只能等下一轮班了。
刚想走出关隘祁仅却迎面碰上了一个身影,因为是在大门口对方从祁仅的视野外直接撞了上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被撞得下盘有些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扶了扶本就戴歪了的长檐帽,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他龘妈走路是不长眼睛的么?贱民?”
祁仅本来就一肚子窝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他的口气也很不善,“你的眼珠子能伸过转角,我做不到,抱歉。”
对方闻言愈加愤怒,扬起手作欲打人状,“你他龘妈再说一句试试看?没听过我张济忠的名字么?最近的提督都这么嚣张了?”
原来这就是张济忠,看来仗势欺人的恶评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就去挑衅对方不合适,对方背后的关系网肯定是犬牙差互,自己却毫无根基,上去了只是徒增麻烦。
只是,日后自己大概是会去主动找他麻烦的。
一时气恼的新提督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修改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方针。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考虑到幕后的原因并不是张济忠嚣张的态度,而是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战舰拥有的压倒性的优势,西梅尔的成长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约束。
手里有了一副好牌,能做的事就有很多。这是已经被创设下的客观条件。
而动机呢?
大概是在原本的世界里难以实现的正义感,和改变的世界的梦想,亦或者是悄悄蜷缩在谨慎之下伺机待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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