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出楼晒晒太阳,就几次,不碍事儿。”
江景遇沉默会儿,瞥向她手中的书籍。
“新买的?以前好像没见你看过。”
“嗯。”陆暖冬忽然有些不知道如何跟他交流。
这种心情跟想喝冰冻可乐差不多,可以喝到一点儿,但不多。
想要畅饮只能被迫等待它解冻。
但解冻之后,她还想喝吗?
她不确定。
没发生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陆暖冬合上书。
她问:“高三今天不是要上课吗?你怎么过来了?”
江景遇笑笑。
他把伞往陆暖冬那头倾斜一些,才说:“我入选省队了,月底去庐市参加冬令营。”
“几号过去?”
“26号过去报到,我会尽全力拿金牌的。”
陆暖冬很冷静地点头。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去年没得到的,今年也该拿到了。”
“你说得没错。”
江景遇替她撑了会儿伞,主动说:“我该回教室了。”
“景遇哥,再见。”
“再见。”
陆暖冬想想,还是补充道:“带着金牌回来。”
江景遇收好伞,认认真真地将她上下看了看。
须臾,他露出笑容,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当然,银牌拿不出手。”
时间悄然翻过旧篇章。
陆暖冬从江阿姨口中得知,江景遇得十二月二号才能回敬城。
她唏嘘会儿,转头扎进期末复习里。
学习容不得放松,尤其文科的知识点又碎又多,她得时时温故而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