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罕一愣,“父亲……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
胡尔烈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都还正年轻呢,工作虽然忙碌,但也绝算不上有多辛苦,所以你不觉得父亲在那个时候对我们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有什么问题的嘛”“这……”达尔罕听胡尔烈这么一说,似乎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可是,父亲他跟陛下又没有什么接触,怎么知道他在做什么丑陋行径?”
达尔罕问道。
“这就是所有事情的问题所在,也是我一直没有搞清楚的一个问题。”
胡尔烈说道,“我也一直疑惑,父亲为什么忽然不想让我们为陛下效力了,按理来说,咱们兄弟二人蒙受圣恩,又是高官厚禄,父亲有什么理由不想让我们继续干下去呢?
我想不出原因来,问父亲,他又不肯说,为了我们的前途,他也不会说出来。
直到后来,有一次,我才突然想起来,父亲他和陛下是有过单独相处的机会的。”
“陛下和父亲?
单独相处?”
达尔罕不解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啊?”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我们去纱支国学习他们新发明的良渠灌溉技术?”
胡尔烈说道。
“记得啊,”达尔罕说道,“那次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的,去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没错,就是这个时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给家里打电话,父亲看起来很高兴,还说家里来了很重要的客人,可我们问是谁,他又不肯说,说要保密。”
胡尔烈说道,“这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达尔罕说道,“我们哥俩一直都很好奇,这个神秘的客人究竟是谁,可回去之后问父亲,他却又不肯说了。”
胡尔烈叹了一口气,说道,“对啊,哥哥,其实在那个时候,我们就应该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我们从小没有了妈妈,家里除了一个伯伯,再就没有什么亲戚,而且伯伯是和咱们一个村儿的,还能有什么客人,能让父亲那样高兴呢?”
“那也许是父亲的朋友呢?
对不对?”
达尔罕说道。
“那就更不至于了,”胡尔烈说道,“父亲的那些朋友,平时有事没事儿都会来家里坐,再说了,你想一想,父亲的那些朋友中,有哪一个能让父亲那样开心,再说了,如果真的是父亲的朋友,那为什么我们回来之后,他却又什么都不肯说了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次父亲所谓的那个神秘的客人,实际上是陛下?”
达尔罕问道。
“对,没错。”
胡尔烈说道,“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