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轮,浪起来,浪起来……”刘安高喊着。
潘罗支在一旁不止是骂人,连皮鞭都用上了。
石保吉高喊一声“一千五百只羊,押八号独赢。五百只羊押八、一、四。”喊完,石保吉猛灌一口酒“爽,这才是男人玩的。”
半山坡的高台上,有身份的人都在号叫,更别说那些外围近四个大营的士兵了。
士兵们叫喊着,欢呼着。
为了下注一只羊后赢几十只羊在号叫。
这次打党项,混的最惨的乌兹兵也有相当于七贯宋钱的收入,乌兹、六谷的士兵可以不要钱,一半以汴梁城物价加两倍买货物,三成加一倍,两成可以原价买。
西州兵也不穷,刘安许诺七十万贯的生意,虽然没细说具体是什么。
阿厮兰汉心里高兴,给每个士兵赏了十只羊。
这点小钱,让刘安的声望倍增。
此时,九匹马被牵入赛道,第四轮即将开始,潘罗支扔了皮鞭“去下注,六号独赢。两千只羊,你们这笨蛋。”
自己的部下一个小失误让乌兹骑手抢了先,潘罗支眼看到手的胜利丢了,如何不怒。
“浪起来,浪起来。”刘安拿着铜喇叭高喊着。
十几万士兵用各自的语言开始高唱
我是一个兵!
我们村里(部落)有姑娘!
打胜仗、发大财,回家给姑娘买匹绢……
……
王曾捂着脸,这么粗俗的歌声竟然是大宋的探花郎刘安所写,而且仅半天时间就变成了三种语言的歌曲,还有十几万人会唱。
鼓声响起。
所有的声音消失,所有人那怕看不见赛道,都在关注着结果。
刘安半醉,穿越到大宋这大半年来,今天最爽了。
当然,铁头不知道,急急的赶回府里,也顾不上仪表,就跟着一个妈妈往后院跑。
站在屏风前,铁头还在喘呢。
“出事了?”承庆郡主很平静的问道。
“回赵大娘子的话,听到召唤就放下手边的一切往回跑,怕有急事吩咐。”
“挺好。”承庆郡主称赞了一句后问道“我问你,家里若往西北运货,运什么此时最合适。从西北换货,换什么回来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