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尽的富贵?”段小涯冷笑一声,“你们夜郎族很有钱吗?”
“想必刚才你在包房偷听的时候,已经很清楚了,我们夜郎族还有一个地下陵,如果掘出来,就有数之不尽的财物。”
“地下陵是国家的,不是你们夜郎族的。”
时不利双目一凛:“夜郎国的遗址,自然该有我们夜郎族来掘,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就像老子睡你老母一样天经地义吗?”
“你”时不利为之气结。
段小涯不慌不忙掏出一盒香烟,点上一根,说道:“时不利,你也知道,你打不过我的,乖乖交出药王鼎,说不定老子心情好会放你一马。”
“听说段小涯已经不在人世,水小姐和乔安小姐为此肝肠寸断,我都已经打听过了。就算现在把药王鼎交给你,你也不过据为己有而已,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和你的区别是,我拿药王鼎是用来救人,而你是用来害人。”
时不利冷笑道:“你别装伟大了,什么救人害人,不过都是为了药王鼎隐藏的巨大能量。我现在拿药王鼎来炼制毒物,只是为了壮大夜郎族的势力。一旦我们夜郎族统领了蛊门,我便会利用药王鼎来救更多的人,把我曾经犯下的错,弥补回来。”
“被你害死的人,你拿什么弥补?你能让他们活过来吗?”段小涯不由大怒,这家伙就是执迷不悟。
看在过去的情分,段小涯实在不想弄得你死我亡,但时不利已经无药可救了。
段小涯暴怒而起,一记御风刀兜头劈了过去。
时不利根本不会想到,这位狗蛋也会段小涯的御风刀,以为他劈来的只是一道掌势而已。
等他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本能地拍出一掌,但是整只手掌斜斜地断开,只剩一根拇指还在手掌之上。
“啊”
时不利不由惨叫一声,转身又跑。
嗖的一声,跳入一户人家的院落,段小涯急忙跟了进去。
时不利左手已废,右手已经抓了一个妇女在手,喝道:“你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段小涯心灰意冷,回想当日为了营救乔三老爷子,时不利何等英雄气概,现在竟然落得要拿一个女流之辈作为挡箭牌。
这种行径,也只有段小涯当村痞的时候才会用。
时不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时不利,你把人给放了,我放你走。”
“你先走,我就把人给放了。”时不利自然不会这么傻。
“我如果走了,你不放人又如何?”
时不利咬牙说道:“我时不利行走江湖,也是顶天立地,我说放人就一定会放人。”
“好,我信你。”
段小涯转身跃出院墙,时不利抓着妇女,急忙探出望去,看见段小涯果然跑得很远,消失在小巷的尽头,这才松了口气,把妇女给甩开了。
妇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半句话也不敢说。
时不利从后门迅地离开,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急忙伸手去拦:“快,往前开。”
司机见他左手流血,忙道:“别把血滴在车上,我下一趟怎么去拉客?给我下车!”
时不利随手掏出一叠钞票,甩在他身上,司机急忙赔着笑脸:“大哥,是去医院吗?放心,绝对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