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去,咦,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楼中的头牌姑娘叫做三娘呢,你也是过来粉他的啊。”
此时间,他回头看我,见我一身黑衣黑鞋黑裤子,还带着一个不太协调的压的底底的大草帽,便起了疑心,“你是谁?把帽子摘下来我看看。”
我往后撤了一不步,躲开了他的手,现在的我哪敢摘下帽子,这周围还有我大把大把的粉丝呢,搞不好又得搞的跟全城总动员似得。
这差人便更觉得我可疑,“我命令你把帽子拿下来。”说完便上手来抓,我推开他的手,他一怒之下就冲我扑了过来,我一脚把他蹬出去老远。
“呀呀,大家快来啊,这边有一个人袭警啦。”他大吼一声,周围的官差边全都赶了过来,大概五六个人,从各个方向向我攻来,我无心恋战,又是双拳难敌四手,慌乱之中,帽子被打落下去,飘逸的长随风扬起。众差人看了都是一惊。
旁边有一个民众喊到,“呀,那不就是翠花楼的三娘姑娘么?快,那个草帽五十两我买啦。”
四周的民众一听,乌泱泱的人群全都向这个方向敢来,而原本围着我的几个官差听到了之后,相互对望了一眼,也全都向那个草帽处扑去,边扑还边喊到,“我的”,“我的”,“是我的。。。”
他们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还有一个官差反应慢了一拍,见抢草帽是没有希望了便一个饿虎扑食上来抱住了我的腿,然后使劲的往下撤我的裤子。
他望着我裤子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箱金子。
我尴尬啊,我崩溃啊,我这里面只有一条小内 内啊。
我哐哐的踹他,他哎呦哎呦的叫了两声,却始终忍住不动使劲的往下拽,我望着周围乌泱泱的人群向这里涌来,心想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条裤腿被连根扯了下去,我也顾不上了,运起功来扭头就跑。
这个差人倒是悠闲了,他躺在地上拄着腮帮子,情似得望着空中的我,“哇哦,原来是懒羊羊的。。”
第二天,城里所有印有懒羊羊头像的衣服和公仔都脱销了,还有一些不法商贩,把自家的山羊头顶放了一泼屎牵到市场来卖。。
我狂奔着回到家里,推开门,喘了一口大气,抬头一看,老哥又给了我一次惊喜,[我几乎每次推开门老哥都会给我带来惊喜。]
只见他头上绷着绷带,脚下拖着鞋拖,而上身穿着我那个镂空雪纺雕花小上衣,下身穿着我那纯白蓬蓬短裙。由于身材太胖,那蓬蓬装就像是一个皮筋一般紧紧的套在身上,那样子怎么形容呢,施瓦辛格知道不,皮肤白一些,然后在让他穿上小天鹅。。。
可能是为了配合这身衣服,他还特意把头上多余的一点绷带梳理出一个辫子。小辫子冲向空中,看起来就像是个小丑一般。
我当时就楞在了那里,他倒好,款款的施了一礼,说到,“官人你回来了啊,小奴在家等你好久了”。他捏着嗓子说话,显得嫩声嫩气,嫩到让我想把他塞进厕所里面。。
我盯着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又学着动漫里岛国女仆的动作,扭捏的说到,“你不要老盯着人家看嘛,人家会害羞的啦。”
噗,我一口盐汽水喷到了他的脸上[什么,你问我什么时候喝的盐汽水啊,好吧,你就当做是口水吧。。]
到了屋中小憩了一会,我们换上了各自的衣服,他拎着只剩一根的裤腿说到,“这回可凉快多了”然后他又躬下了腰,从下往上看了看,“怎么好像露底了呢。”
我瞥了他一眼,“不露底能这么凉快么。”
“好吧,还好我还会一点女红的活。”老哥很认真的说到,仿佛还颇为自豪。
我撇撇嘴,又喝了两口水,叹了一口气,和他说到,“哥,我给你说实话吧,这两天挣的钱是从翠花楼得来的。”
他没有听我说完,就过来抱着我大吼道,“那个所谓的头牌三娘不会是你吧,妹子啊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老爹,我对不起死去的老娘啊。。”
“滚开。”我一脚把他踢开,然后和他详细的说了说事情的经过,最后和他说到,“如今到好了,翠花楼的生意木有了,我们又得饿肚子了。。”
老哥听到之后,仿佛思考了一会,然后拄着腮一本正经的说到,“没关系,现在你这么火,我们可以找人包 养你啊”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不屑的随口说到,“呵呵,我怕没人包的起呢”
“嗯嗯,也是个问题,我妹妹现在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要包 养的话,银子可得大把大把的,不过我们可以让他们众筹嘛。。”
噗。。
ping。。papa。。duang。。
我估计我老哥头上的伤口是不会再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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