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此事的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李郎中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如她所愿,“我写一张方子给夫人,你照这个方子抓药吧。”
苏浅松了口气,“多谢先生大恩。”
李郎中写完单子以后,又嘱咐了她几句用量和注意事项,然后才提着东西出了屋子。
翠微和卢风进来之前,苏浅已经把方子给藏好了。
翠微进来后到处瞧了瞧,见没什么异常才开口道,“夫人,方才那李郎中跟您说了些什么啊?”
苏浅扯下身旁的帕子捂住脸,假装娇羞的模样开口道,“是一些妇人方面的事情要嘱咐我,不方便让你们姑娘家听,所以才让你们出去的。”
翠微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每天夜里都到了二更三更还在传热水的事情。
燕王殿下的确有些孟浪,常常折腾得夫人大白日里还起不来床,又时常派人送来一些膏药,内宅里的婆子们也时常将这件事情当成趣事来讲,所以苏浅这样答时,她也没有多想。
卢风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苏浅原本还担心她起了疑,直到燕玄烨晚膳时回来,听到他说的话,苏浅才知卢风没有起疑。
燕玄烨回来时有些风尘仆仆,看起来有些担忧,“浅浅,我看卢风传来的消息,说你回来以后受到了惊吓,还请了看中来看。”
“你现在如何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苏浅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地开口道,“我没什么事,回来以后原本正要换衣裳,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镜子裂了一大块,吓了我一跳。”
“也是翠微大惊小怪,非要请郎中来给我瞧瞧,郎中来过了,说没有什么事情,给开了药方。”
燕玄烨听到是翠微非要去请的郎中,心中终于对她有了些好印象,“可我听说,郎中还单独留了下来,与你谈了好一会儿的话。”
“你们说什么了?”
苏浅心里一惊,果然,卢风还是告诉他了。
她按耐下心中的紧张,又故技重施,装作一副羞怯的模样开口道,“郎中叮嘱了我一些妇人方面的私事。”
想到这些天里他的放纵,她又道,“郎中还说,房事不可过多,否则会伤身。”
燕玄烨坏笑着贴近她的身体,“这事还会伤身?可是孤倒觉得…每一次过后,都心身愉悦,惬意极了。”
“这等欢乐之事,怎么会伤身呢,定是那郎中胡言乱语,这样的庸医,日后不要再去请他看诊了。”
苏浅:“……”
她本来是想借李郎中,来提醒他不可纵欲过度,可谁知,他听了这话以后,倒有蠢蠢欲动和蓄势勃发之意。
她假装生气道,“燕玄烨!你看看桌面上的那些药膏,你还敢说这话吗?”
燕玄烨见她要怒,也不敢再嬉皮笑脸,顿时收了笑着,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抚在她的后背上,“我错了我错了,日后浅浅说停我就一定停。”
苏浅:“……”
每次都这样说,结果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事后又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来给她擦药。
她若是信了,那便是个傻子。
“我知道浅浅这些日子里累了,所以后面的这些时日,我会让你休息一段日子。”
苏浅有些不相信地看向他,燕玄烨则是宠溺地开口道,“真的,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