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人似是起了恶趣味,秉承着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远离,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如此想着他还颇为友好的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一副莫伤心的表情瞅着她。
前方,跨大步走的徐先生全然不知身后正在暗暗上演一场孟姜女哭长城的戏码,这些人的心里,想哭倒的可不止是长城,她们想哭到海枯石烂,想哭到没了交通让自己心上人回不了家。
“我也只能在此时才能占点便宜,若你好了,我哪里还敢作威作福?”
这话说的徐先生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得。
好似只能趁着老婆生病之时才能体会到大权在握的感觉。
平日里若是家里的小野猫发起火来,他不得怂的不要不要的?
徐先生全然不考虑生后一众老总的感受,似是压根忘记了数分钟之前到底是谁在会议室里将他们骂的抬不起头来的,是谁不言不语敲着鼻尖险些让他们给跪了。
就是眼前这个拿着电话趁老婆生病才敢作威作福的男人。
众人心里,可谓是哀嚎一片啊!
只道是家在横,窝里怂。
那侧,安隅揉了揉眉心,头疼,不想说话。
“伤口可有好些了?”撩了几句,徐先生关心起了爱人伤口。
“愈合了,”她说。
徐先生信吗?
自是不信。
但这个不信不能当面言语出来,他只道,“还是要注意些,莫要沾水。”
“恩,”她应允。
而回应她是是那侧久久的沉默。
安隅与徐绍寒二人的相处大部分都是徐绍寒在说,安隅再听或者是在回应,
当然,也有特殊时候,比如说二人吵架那大部分是安隅在骂徐先生在听。
用徐先生的话来说,老婆只有在骂他怼他的时候才舍得多说几句。
此时夫妻二人聊到此处,徐先生没了言语,他想听一听自家爱人关心的话语,所以以至于有了这久久的沉默。
徐太太拿着手机,默了半晌,那侧没了言语,也未曾挂电话,她故还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否是没了信号。
“还在吗?”
“在,”一问一答,言简意骇。
男人回了一句在,便又没了声响。
徐太太瞅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让她主动去关心,还真是为难。
稳了稳心绪,听闻那侧关门声,这才问道,“公司事情如何了?”
辅一上车的徐先生听闻这话,笑声险些溢出来,得、想让她关心自己,她倒是关心公司来了。
罢了,罢了。
他得大人有大量,不能跟个小姑娘一般计较。
多年之后,有人问他,当初是如何暖了安隅的心。
徐先生说,我言传身教用实际行动给她无限包容教她怎样去爱。
一直以来,他在给安隅爱,亦是教她怎样去爱。
“安安,正常时候身为妻子这种时候应该叮嘱丈夫注意身体或者------”他话语停顿,看了眼拉开副驾驶准备上车的周让,后者对上其视线,又弯身出去,关上了车门,站在车旁。
而同样的,一众才从公司出来的老总见前方董事长未曾驱车离开,谁敢走?
董事长贴身秘书静站车旁,谁又敢先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