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人在道:“我需要妻子,女儿需要母亲。”
安隅心头一颤,侧首,亲了亲徐先生面庞,温软开口:“我很抱歉。”
清晨,安隅睁眼,难得身旁人还在。
索性,撩拨了一番。
大抵是晨间吃饱喝足,徐先生心情尚佳,安隅洗漱时,这人将她圈在怀里,下巴缓缓的磨蹭着,安隅笑着多闪开。
大抵是晨间未剃须,下巴处的胡茬扎人。
她转身,伸手摸着徐先生的下巴,笑着揶揄道:“邋遢鬼。”
男人微挑眉。
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感到不满意,搂着安隅的腰身,又是一番闹腾。
周末,小姑娘见到自家母亲似是很惊奇。
本是准备上钢琴课的人又退回了身子站在安隅跟前仰头望着她。
且道:“妈妈今日不去公司吗?”
安隅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笑道:“不去,在家陪你。”
而小姑娘呢?
当着钢琴老师的面很不给脸面的拆台:“是陪爸爸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因着晚间晨间的事情,安隅不免有一阵面红而燥。
还没开口回答。。
只见小姑娘跟着钢琴老师进了琴房,且一边走一边道:“妈妈在不陪陪爸爸,爸爸都要气死了。”
小姑娘的话语,恰好被下楼的徐绍寒听见了。
这人微微拧眉望着自家姑娘。
一副要开口训斥的模样。
小姑娘机灵,见此,一溜儿烟的拔腿就进了琴房。
安隅回眸,望着他浅声失笑,用眼神询问。女儿此话,是真是假。
又是一个周末,安隅刻意将时间挤出来,想在家跟老公孩子一起。
可徐非晚晨间尚未睡醒,便被自家父亲一脚给踹醒了,且毫无怜惜之意。
她睁眼,看见的是自家父亲沉着脸站在床边,小姑娘正思忖着是否哪里惹着自家父亲了,只听他道:“你是不是好久没去看大伯了?”
以她自幼的经验看来,她今日、怕是不便留在家里。
小姑娘一溜儿烟的从床上个爬起来,清晨被踹醒也不气,麻溜儿的穿衣服刷牙,背着书包去投靠大伯。
安隅与徐绍寒工作都不算清闲。
难得周末休息在家。
女儿若是在,安隅的目光必定都在孩子身上,女儿若是不在,一切都是他的。
又是一年夏末,首都细雨纷飞,安隅出差在外,来去匆忙,徐先生凌晨亲自驱车将人送至机场。
夏末四点半的机场不算安静,因着一日往返,来回时间仓促,安隅只得乘坐凌晨航班出行。
清晨四点,起床刷牙,拉着前一夜徐绍寒收拾好的行李去机场。
素来注重仪表的人今日素颜出门,带着帽子,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
磨山至机场,不远。
徐绍寒开车,安隅坐在副驾驶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