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冷一笑。
“他本就非池中之物,自视清高,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静观其变,看他引火自焚便是了。”
……
不久之后,已经有奏折弹劾萧牧了。
并且作为上一届夺嫡中唯一躲过庆熙帝屠杀的德亲王,庆熙帝的弟弟,也写了奏折,委婉地劝庆熙帝应该让萧牧收回成命。
“王忠。”
庆熙帝戴着老花镜,躺在龙榻上,看着德亲王的奏折,眉头紧皱。
“奴才在。”
“你说朕用礼亲王,是不是错了?”
“礼亲王天资聪颖,更有华亲王没有的稳重,奴才觉得是好的。”
“朕不是说处理政务上。”
庆熙帝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不如老人知心啊,要是华亲王在,就不会让德亲王找朕诉苦。”
王忠:“礼亲王到底还是年轻,皇上何不借这个机会卖德亲王一个人情,免去克扣他的用度和俸禄?”
庆熙帝摇头道:“他是皇室,更是朕的兄弟,免别人的可以,就他不能免,朕可不想背上袒护皇室的骂名。”
说着,他将奏折轻轻丢到王忠怀里。
“送到内阁去,让老三自己想办法。”
庆熙帝目光深邃,对萧牧已经颇为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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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太子东宫。
烛火摇曳,映照着太子阴狠的真面目。
他放下朱笔,从头到尾将信阅览一边,嘴角不禁上扬起来,露出阴森的笑容。
“立刻送到东南军营。”
此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吹开了窗户,书房内仅存的一丝亮光,也没有了。
黑暗中,依稀还能看见太子血丝密布的瞳孔,透着浓浓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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