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折射在大地上面,黄品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一个身材妙曼的奴婢走了进来,将洗脸水提了进来。
“少帮主,洗脸吧。”
“卧槽,昨晚谁给我换了长袍?”
“你你喝得烂醉,肯定是我给你换的呀。”
“我岂不是曝光了?”
奴婢结结巴巴的告诉黄品,因为黑灯瞎火,并没有乱看,黄品一脸的尴尬莫非你是乱摸的?
少帮主息怒,奴婢知道了。
好了,你出去吧!
卧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他换了长袍之后,吩咐奴婢往后不可以碰他了。
奴婢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淡淡的说道。
“你躺在地上也不管你吗?”
“是的!”
“公子,你不吃早点的吗?”
“我还有事。”
黄品大摇大摆走在前面,一个相貌堂堂的属下叫江衡屁颠屁颠跟随其后,江衡一副狗奴才的模样说道。
“公子,我们去天上人间喝酒吧?”
“不去,我去万花楼。”
“公子,最近万花楼不太平。”
“为何呀?”
前面几天陈县令的侄儿在万花楼被打了一顿,陈县令带着人去了万花楼,准备封了它。日了狗,肯定是他的侄女找妓女不给银子,江衡咽了一次唾液。
告诉黄品他的侄儿看中了一个花魁,结果钱不够被一个老板将花魁睡了,他不服气找人家算账。
后来呢?
老板带着两个家奴将他打了一顿。
卧槽,他不是县令的侄儿吗,一个普通的商人敢打他?
商人不晓得他是县令的侄儿。
陈县令派了捕快在抓商人,只是没有抓住,将责任推到了万花楼。
很简单呀,赔银子。
陈县令丢了面子银子搞的定吗?
黄品迈着紧凑的步子到了万花楼,一个打扮妩媚的女子贴了过来说道。
“黄公子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
“帮中事务太多了。”
“嗯,楼上请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