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面不改色,心中却醋意横生,同时暗暗生出一记来。他告知了小顺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林曲漾的睡颜,心中柔软无比。想着未来的日子里,安阳去边关,再过两年长风出嫁,也只有眼前人能永远陪着自个,就更是心颤的厉害,他轻轻躺下,抱住了林曲漾。
夜深,人静。
寝殿内帐曼低垂,帐外是宫女太监们垂首伺候着,帐内床榻上则是两个男人交叠的身影,阵阵响动,清浅呻=吟,叫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不多时又传来丝丝撩人的声响。
终是再多精力,也顶不住这般折腾,更何况今儿累了一整天,某个时刻,林曲漾终于受不住了,吟道:“秦隐,停下……”
“样儿。”秦隐喘息着,充耳不闻林曲漾的低骂声,一下一下撞击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帐内才真的没了声响,而被秦隐压榨完的林曲漾,俨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隐心疼的拨了拨他额前的湿发,柔声道:“样儿,辛苦你了。”
林曲漾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就没有下声了。
秦隐觉得好笑,亲亲他,就命人备了热水,给他擦洗一番,又伺候着喝了茶水,而后扶他坐起来,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那个兰儿,我赐给了黄公公对食。”
林曲漾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问:“谁是兰儿?”
“你说谁是兰儿?”秦隐捏住他的下巴:“今儿若不是给小安心送行的夜宴,朕定要她的命,居然那般不知死活。”
听秦隐这么一说,林曲漾这才记起来,无语道:“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是我自己烫得自己,跟那丫头没关系。”
秦隐口气冷了下来:“你若再替她说话,我明儿就命人赐她一杯毒酒。”
“你……”林曲漾蹙眉,愠怒道:“你就是个暴君!我是看透了,你这劣性怕是改不了了。”
秦隐轻笑:“谁让你背着我跟一个宫女眉来眼去?朕不杀她,已是无限大恩了。”
“你……”林曲漾啐了他一口:“醋坛子!”忽然想起,问:“你把那兰儿许给谁做对食?”
“黄忠。”
“黄忠?”林曲漾吓了一跳,立时恼怒:“那黄忠都六十了,你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许给一个老头子?你疯了?”
秦隐也不生气,淡道:“朕没疯,朕就看不得你的眼睛看别人。”
“我什么时候看别人了?”
“你柔声对她,还扶她起来,询问她年纪出身,更甚者还赏赐她糕点,你那点小心思早被朕看的一清二楚。”
林曲漾急了,骂道:“你个混蛋,那可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老子可没有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