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旅店内,刘无咎端着一杯热牛奶推门进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当然,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个词汇可能用的不太恰当。
因为这间旅店现在都已经是他的了。
至于旅店原有的老板?
早就成后院花池里的肥料了。
提伯地安教堂还在重建,要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没个一两年几乎不可能。
所以他又重新找了一个安身的居所。
正好这个居所还是之前那个治安官带自己来的,省的自己来回在城中寻找目标。
端起手中温热的热牛奶。
牛奶特有的香气在他的鼻尖环绕,整个人的精神都似乎有了几分放松。
“呼……”吹开牛奶上的热气。
刘无咎仰头一饮而尽!
也就在他仰头的间隙。
窗外,一根长枪破窗而入!
噗呲!!
碎裂的玻璃到处飞溅,气血洪流附着在闪烁着寒光的枪头上,如一条冒着烈火流星破空!径直贯穿刘无咎的胸口!
气血灌入刘无咎身体!
像是万千刀片随着伤口向外席卷。
紧挨着枪身的伤口迅速扩张,皮肉飞速被猩红色气血所剥离,露出了下方的肋骨和器官。
巨大的冲击力携带着即将上床睡觉的刘无咎,一把将他钉在了墙上!
窗帘在如此一击下被无形之风卷起!
碎玻璃像是破片手雷无情的撕扯着房间里的一切。
“死!”
一声怒喝!
音似洪钟,如金刚伏魔!
轰!!
夜幕之下!猩红气血在半空化作一道锥形冲击波,紧随长枪飞射而至!
犹如红色浪潮般的气血不断剥离撕扯旅馆外墙,砖块堆砌的墙边都在随后的袭至的气血下轰然碎裂!露出了躲藏其中的刘无咎!
直面气血洪流的刘无咎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气浪所压制。
这一刻,他好像电影《功夫》里的火云邪神,被从天而降的一掌硬生生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气血临身的刘无咎,皮肤裂开了一道道细微小口。
肌肉、筋膜、脂肪、皮肤都在气血下生生被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