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刚要瞪眼,禁不住男人猫样的妩媚祈求眼神。
这到底是谁为谁服务?
她自己累的要死,腰酸难忍,还要当使唤丫头,掐着掐着,呵气不停,太困了!
阿娿就势躺下,头枕在紫魅肩膀上,感无比安全舒适,他的能力很强,但就是不知节制,临睡前还警告他不要乱来。
这一觉直睡的很久,已是午后,满身疲惫尽去,感觉腰间有双手,阿娿刚要发作,却发现他是在帮她去酸痛,阿娿心内百感纠结,从前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实在恶劣的要死,他不仅不在意,反而屡次拿热脸倒贴,不计较她刁蛮任性,不计较她出口伤人,不计较她独对成功好,痴心人为她狂,她禁不住热泪盈眶,转身将紫魅搂紧,任泪水湿了他腰间衣衫。
紫魅的身子僵硬,彷徨无措心酸,她在哭?可是后悔了与他亲密?
难道,她心里还是没有他一席之地?
紫魅细一想,周身轻松,缓缓慢慢的在女人耳边呵气,“现在才发现我的好?为时不晚”。
阿娿恼羞成怒,手在他腰间使力捶打,紫魅哎呦一声,似呻吟似呼痛,阿娿红了脸,热烫!这男人就是公狐狸一只,又风骚又解风情,更懂哄骗女人!
生怕别人不知
不行,要防止他四处招惹女人,得约法三章,“我跟你说好,不许对旁的女人笑,不许跟旁的女人说话,不许盯着旁的女人看!这就叫约法三章”。
紫魅含笑点头,恨不能道尽甜言蜜语,“现下,立刻叫我去死,我也甘愿!〃
阿娿被这句情话,轰的是头昏眼花,提溜坐起,双手插腰,大声骂道:“你当我是母螳螂啊?”
贼气人,太伤心,阿娿快速的夹起衣裳,不容紫魅反应,反手将门锁上,不住往里叫骂,“都把人家这样了,还这样小气!”
阿娿囫囵穿起衣裳,才发现拿的是紫魅外衫,这也太招摇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一晚和紫魅做了什么似得。
阿娿囧的无处去,干站在门口,屋里反没了声息,只有男人低沉的笑声,死妖孽!
就偏不如他所愿,女人这一张脸皮,做姑娘时还知几分羞涩,做了女人后便豁出去,谁怕谁来着。
可是,她面前站着的是容华,他何时来到?又听到了多少?
门被紫魅使力踹开,占有性极强的揽着阿娿,扭捏着细腰,呼痛直喊酸,对着容华感抱歉,“容华,都怪我粗暴,害的阿娿没外衫穿,你别在意”。
阿娿脸蛋蹭的火红,喷火龙爆发,“找死啊?”
紫魅扑在女人怀中,不住蹭挪,“奴家不敢,大人息怒!好香,阿娿你身上擦了什么?”
阿娿恨不能将此男暴扁,他分明是得了便宜死卖乖的类型,“香是没有,吃奶要不要?”
紫魅忍不住咳嗽,咳的脸红脖子粗,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
容华险些站立不住,也被雷到,哥俩好的拍紫魅后背,帮他顺气。
阿娿将头颅高昂,肚子饿的要死,没空和妖孽蘑菇时间,先将肚子填饱再谈。
紫魅和容华,面面相觑,半天无动作,容华奇异,“她的变化很大!”
紫魅点头,莫不是被他滋润的太好?以至于皮糙肉厚了?
二个男人各怀心思,午后的园景中,二个男人郁闷不已,她到底是真心还是花心?
吃饱了谈正事
阿娿拿剔牙棒剔牙,往太师椅上一坐,黑道大姐大的做派,只要女人脸皮够厚,油脂也能拿来当油,“我说,开会了!大家严肃点,我现在要跟你们谈正事。”
紫魅一副软骨头样,巴巴的坐在阿娿脚下,不嫌弃地上细小灰尘,甘当小情。
阿娿往他脸颊上嘣一个香吻,不顾愗莲和成功,容华早一步知道,并无失态举措,成功瞧阿娿的神情,活似瞧ET外星人。
阿娿清清嗓门,接过紫魅殷勤递上的茶水,赞声:“乖啊!”
“我和紫魅的关系,从今以后不需遮掩,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容华若是不介意一女匹配几男的话,我也乐意接收!我是神王啊,当初成功就说过,当神王有福利得,可以一次娶几个男人,我想要几个就要几个!”
紫魅恨恨的看着成功,敢情女人突然开窍,是为了这个!
容华心内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味猛扑脑海,原来,是人总是要变化。
阿娿瞧容华颜色不对,赶紧地解释,怕他瞎想,“从今后,我不负你!我身边也就你和紫魅和我最亲,容华,若是会令你受伤,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