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狗屁,钱才是万能的,没有钱我能把你拉拔这么大?”他甩了她一记耳光,将她压在老旧的床上,对她施暴。
这不是第一次,她心底恨,却只能流泪,妥协。
“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一个月内搞定!”完事后他拍拍她的颊,下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她恨恨地瞪着继父,很想拿刀剌死他。
在精神和肉体一再遭受凌迟之下,她勾引耿之炎的大哥耿立宏,巴着他嫁了;耿立宏是一个无趣的学者,无论长相或气魄都不如耿之炎,就连在床上都有气无力。
如今耿立宏“不在”了,耿之炎是她的最终目标,继父的目的仍只为钱,但她要的是耿之炎,一定要!
忽然,辛雪如听到房里有脚步声接近,逃也似地退回楼下,回到自己房间,悄悄关上房门。
耿之炎和小薇下楼来了,这么晚了他们要去哪里?
辛雪如守在门内,等他们出了大门,她才朝外头探头探脑,寂静中她并没听到汽车引擎声。
好哇!敢情是要出去散步?深夜两点?
那么她的机会来了,这次她可要耍狠了!她一定要除掉那个小薇,她不能眼睁睁地看那女人霸占耿之炎。
她蹑手蹑脚地上楼,这次她要在梳妆台上的化妆水动手脚,而且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个小薇若毁了娇媚的脸蛋,看耿之炎还会要她?嘿嘿……
辛雪如旋开他们房间的门把,要命!竟然上了锁,难道她泄底了吗?
不,在这家里她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有关漱口水的事,包括佣人;佣人最爱说闲话了,若是连佣人都没说,那就表示没事。
不过,她那招也太笨了,因为太容易被发现了,根本没奏效;也怪那只可恶的白毛小狗,她第一次进他们的房,它就追着她吠,干扰她的行动,临走时她气得踹了它一脚,甩上门,它的爪子不幸被夹断,还呜呜地哀叫呢!
她冷哼,不以为然地下楼去找铁丝等工具,很快又踅回来,但忙了半天,门把打不开,却惹得满身大汗。
“雪如,你在做什么?”楼梯口忽然传来耿父的声音,吓了辛雪如一大跳。
“我在修门。”辛雪如狼狈地收拾工具;老人家睡眠浅,半夜想下楼去倒杯水喝,看见他这个大媳妇竟在炎和小薇的房门前,感到相当纳闷。
“炎和小薇呢?”耿父问。
“他们……一整天都不在,房门又上锁,我觉得奇怪,所以想开门看看。”辛雪如挥挥额上的汗,佯装关心他们。
“他们夫妻俩感情很好,可能在外面小聚,你别瞎操心了;倒是……你这身衣着有点不像话。”耿父指着她几近透明的睡衣,摇摇头转身就走。
辛雪如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瞪视耿父的背影,恨恨地想起那个对她予取予求的继父,她的脑子开始混乱,竟把他看成继父,见他下楼,她无法克制自己,快步走向他,伸出双手,猛然一推!
老人家毫无防备,跌了下去,滚到一楼,昏迷不醒;辛雪如这才幡然觉醒,惊慌失措地追了下去;而此时大门外传来耿之炎和小薇的谈笑声,还有那只碍手碍脚的狗神经质的叫声!
辛雪如慌张地把“修门”的工具,随手塞进楼梯口的矮柜里,跪到地上,低下头去,假装啜泣。
“出了什么事?”甫进门的耿之炎和小薇见到老父躺在地上,惊愕至极,箭步上前询问辛雪如。
“我也不知道,我听到一声巨响,走出房门一看,爸爸已倒在地上了。”辛雪如漫天撒谎,替自己脱罪。
“我来打一一九。”小薇紧急地说,走向电话座;电话座就在楼梯口左侧,当小薇经过辛雪如身边时,隐约发现怀中的爱爱在颤抖。
小薇攒紧它,爱爱竟焦虑地往她怀里猛钻;她轻抚爱爱,试图安抚它;而这是小薇第一次这么“接近”辛雪如,她嗅到辛雪如身上的香水味;漱口水被调包的那天,她房里就有这股气味!
虽然早就怀疑是辛雪如,但这样的发现仍令她感到骇然!她稳住情绪,打了电话;而辛雪如敏感地发现小薇的注视,头垂得更低。“我回房去换下睡衣,待会儿我陪爸到医院。”她起身,走回位于客厅后的房间。
“不必了。”耿之炎面色凝重地拒绝她的好意。
“那就算了!”辛雪如负气地说,甩上房门,气得发抖!耿之炎对她一副无情的态度,这教她很难受;她又把矛头指向小薇!她发誓一定要除掉小薇这个眼中钉,挽回炎的心。
在辛雪如痴心妄想的同时,耿之炎低头向小薇交代了一句话,音量只容小薇一人听到;小薇点了点头,他立刻奔上楼。